顧芮芮搖搖頭，“我從來不知道應該如何與她對話或者聯係，其實沒有一次是我主動聯係她的，每一次都是她聯係的我。每次我殺人之後，或者我倒黴的時候她就會出來，這是我控製不住的事情。”
獅子若有所思想著顧芮芮的每一個字，許久之後，它才道：“也許是因為你打破了平衡。”
“平衡？”
獅子解釋：“人死的那一刻，身體會爆發強烈的求生意誌，那些被你殺死的人，他們在臨死的瞬間會發出不甘、憤怒、不服、怨恨等等不好的情緒，而這些東西恰恰是妋最喜歡的東西，你每殺一個人，就會給妋增加一點點惡的能量，直到她殺死掌尊為止。”
顧芮芮說出了獅子猜測的結論：“因為掌尊本身武功高強，所以臨死前釋放的能量就會更大，再加上我殺死了不少的魔教徒，於是惡念的力量大於我淨化的力量，所以平衡被打破，才會有我快死的那一幕？”
獅子眼神灼灼：“了不起主人，你都會反推了！”
“嗬嗬。”
顧芮芮自嘲的笑了一聲，“獅子你說的這個有點道理，又立不住腳，感覺不是這樣的，但又找不到更好的證據來反駁你。”
顧芮芮始終覺得魔教的那些人，良心泯滅，道德淪喪，死在他們手上的人命何止一條？這些人死不足惜，哪裏會因為他們的死，而打破了自己與妋的平衡？
“呃……主人你如果這樣想好像也對。”
獅子兩手一攤，“其實我也不知道真正的原因，反正現在你已經無礙了是麼？”
“沒有搞清楚問題的節點，還是有些遺憾。”
顧芮芮如實說道，“那麼除了樓泉的還魂丹，他還做了什麼？或者說，你還讓他做了那些犧牲？”
獅子先是一愣，委屈的看著她：“主人你這思維有些跳脫，寶寶有點跟不上。”
“別裝傻，你知道我的意思的。”
麵對顧芮芮的質問，獅子不再裝傻充愣，而是反問：“主人，真的要和樓泉分的這麼清楚？”
顧芮芮的目光無比的堅定。
“要，當然要和他分清楚的，我不希望欠著他的人情，更不希望和他發展些什麼，所以獅子，你最好原原本本的告訴我，不要讓我陷入尷尬的境地。”
她突然想起之前她受傷時，蕭牧辰對她的殷勤與退讓，而時下她害怕樓泉也是這麼做的，她還不起。
“其實我還挺喜歡這個騷包的小夥子的，真的，他比蕭牧辰更適合你。
雖然感情的事情不能強求，但獅子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主人，你的身份其實不適合進入權力的旋渦中，蕭牧辰能保你一時保不了你一世，他畢竟是帝王，做任何事都是從帝王的角度看待問題。
而你是神巫聖女，天生的王者，你的心性是不會屈服於他的腳下被他利用的，樓泉則不一樣了，他身上沒那些擔子，會活的輕鬆很多，與他笑傲江湖，豈不美哉？”
不得不說獅子考慮的很長遠，顧芮芮也很感動。
她微微一笑：“我對樓泉沒興趣，以後別再說這樣的話了，再者我就算這輩子不找男人，也可以笑傲江湖，獅子你這是偷換概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