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芮芮表現的沒有一絲女子的柔弱,更不在意她的血,取血是需要劃破皮膚的,但她不在意。
而她是蕭牧辰心愛女人,蕭牧辰不舍得她受傷,哪怕是個小小的刀傷。
但這裏的陣法容不得蕭牧辰出現半絲的差錯,要是他選擇錯誤,或者破陣失敗就會將顧芮芮帶入危險的地方,連後悔的地方都沒有。
“不就是一點點血麼?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在地球的時候,也是經常參加獻血的,能用自己的血做對社會有用的事情,我很開心的。”
顧芮芮開著玩笑,一邊拿出小刀,劃破自己的皮膚,蕭牧辰見狀,快速的接過她的血,然後灑了一滴在地麵上,之後走起了舞步。
獅子跳上顧芮芮的手臂,幫她止血,而顧芮芮則看著蕭牧辰破陣。
蕭牧辰走的非常緩慢,像是慢動作回放一樣,就像他麵前有很多障礙物一樣。
每一次行動,都用特殊的體型舒展肢體,一旁的顧芮芮看著有些奇怪,破陣真的需要這樣麼?
因為蕭牧辰做的動作很像跳舞的姿態,顧芮芮很疑惑。
這是一種獨特的舞步,她從未見過蕭牧辰用這樣的步伐破陣,配合著手勢將顧芮芮的血塗抹在自己的臉上,灑在地上。
一切都很原始,很荒蠻,就像古早部落在祈禱跳大神一樣。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蕭牧辰並沒有解開這個古老的陣法。
站在一旁的妋和獅子等的有些著急,它們兩個本就是急性子,蕭牧辰的動作卻不急不躁的,好似慢動作回放,它們早就看不下去了。
“這好像是很上古禹步。按理說獅子你應該知道這些東西,這不是你那個時代出現的麼?”
最終,妋看出了些端倪。
“本獸看著有些熟悉……”
獅子皺著眉,努力回想之後還是一臉喪氣:“本獸好像忘記了那些久遠的事情,看不出名堂,隻知道這應該是早於玄璃王時期的東西。再者,什麼叫我那個時代?本獸早就忘記了那些古早的事情,我不過是一縷殘魂而已。”
顧芮芮聽著倒是若有所思,“蕭牧辰曾說過,鑄龍族這個部落早於玄璃王,也許他跳的正是那個時期的禹步。”
獅子點頭:“主人說的極是,那年代久遠,本獸根本就沒有經過那年月。”
“切……”妋冷哼一句,“誰知道你是不是在裝傻子?”
“臭婆娘,有話好好說,用的著這樣攻擊我麼?”獅子瞬間炸毛。
“喂!你搞搞清楚哦,本妖哪一點說錯了?你分明就活了很久很久,怎麼以前的事情全部忘記了呢?你怎麼不說你連玄璃王的事情都忘了?”
妋沒好氣的瞪著獅子。
“本獸就是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怎麼了?你那麼有能耐你上啊!”
獅子不甘落後回懟。
“你們兩個別說了,要對蕭牧辰有信心,他一定可以解開的。”
顧芮芮有點頭疼,這兩個小家夥好的時候,像穿同一條褲子的姐妹,但現在說翻臉就翻臉,虛空的生物還真是二極管。
獅子和妋隻好乖乖閉嘴,它們兩個站在顧芮芮身邊安靜如雞,一動不動的看著蕭牧辰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