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政王眼看著柴意舟伸手往虛空處不停的比劃,略顯失望的搖頭,隨後快步走開。
好端端一個鍾靈毓秀的女子,可惜是個傻的。
柴意舟從回廊處下來時,柴可兒捏著帕子小心翼翼抹眼淚,柴意舟怒火中燒,“誰欺負我家姐姐了。”
周圍的貴女們或不屑,或鄙夷,看向柴意舟的眼光充滿嘲諷。
柴意珊抱著手臂,眼光高高的越過柴意舟的頭頂,語氣輕蔑,“沒有人欺負她,你姐姐是自己羞愧而哭的。”
柴可兒捏著帕子,委屈巴巴的模樣。
“舟舟,別說了,是我自己不爭氣。”
“你的確不爭氣,相貌好、儀態好、能有什麼用,連詩文也不會做。”
其他貴女企切切察察,“匾額上四個大字,讀錯三個。”
“她怎麼不不笨死。”
柴可兒聽了一耳朵指責她的話,根本沒有臉麵參加接下來的宴會,一個人跑出了攬月亭躲在角落裏痛哭。
柴意舟趕著去尋她,柴可兒萬分自責。
“舟舟,我是不是真的很笨。”
“姐姐一點也不笨。”
“當真?”
“千真萬確,我小時候的辮子是姐姐紮的,姐姐還會和我玩兒捉迷藏,連容嬤嬤都誇姐姐領悟能力強,那些個貴女們也曾上過容嬤嬤的禮儀客,容嬤嬤一句也沒有誇過她們。”
“不就是會做幾句詩文而已,拽什麼拽。”
柴意舟拉著柴可兒回到攬月亭,柴可兒心有餘悸,“舟舟,咱們做什麼去。”
“去虐渣。”
其中幾個貴女用團扇捂著臉,“還好意思回來,真是厚臉皮。”
另一人道:“我如果是她,寧願躲回家中永遠不出來。”
“齊姑娘,你還是別肖想是我姐姐了,我們柴家二房的門檻低,但也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了。”
齊婷玉怒道:“你無禮!”
“我爹濃眉大眼,我娘柳葉眉、芙蓉麵,他們可生不出鷹鉤鼻,滿臉痘瘡的女兒。”
“你……你什麼意思?。”齊玉兒氣得臉都紅了,她臉頰上的痘瘡用厚厚的脂粉遮著,不近看根本瞧不出來,柴意舟的眼光鋒利如刀,一開口就捏住了她的命脈。
柴意珊手中裏的團扇搖了搖,笑道:“她的意思很明顯,人家罵你醜呢。”
柴意珊簡直不想和齊婷玉多說話,人長得醜就算了,還蠢鈍如豬。
齊婷玉回頭瞪著柴意珊,“你裝什麼好人,剛才逼哭柴可兒的時候還不是有你的份。”
柴意珊的嘴,堪比天下最快的刀。
分分鍾懟得齊婷玉懷疑人生, “我做事說話,還要向你報備?一筆寫不出兩個柴字,我們三個都是柴家人,就算拿刀互砍都算小打小鬧,柴家人和柴家人的事,你一個姓齊的不要狗拿耗子。”
“你……你。”齊婷玉氣得語無倫次。
“我什麼我,我們家柴可兒開蒙遲,你欺負她算什麼本事,有本事和柴意舟比賽作詩。”
齊婷玉氣得冒青煙,臉上的妝容早已哭花,配合上她扭曲的五官和惡毒的眼神,簡直毫無美態。
柴意珊的話不假,柴家二房雖然門檻低,但是顏值高,就憑齊婷玉如今的模樣,門檻都不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