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晏舟故作不知,打趣了一句。

“沒有,可能是今日的辣子比較烈。”

楚晏舟看破不說破。

“原來是這樣啊。”

小團子的視線在兩人身上來回打量,不知道叔叔嬸嬸打的什麼啞謎,怎麼他們說的話自己都聽不懂。

侯府一片和睦,趙國公卻心中忐忑,他看向自己身邊的幕僚。

“我們派去玉門關的人可有找到任何蛛絲馬跡?”

青衫文士左千曇搖了搖頭。

“回國公爺,我們的人晚了一步,有一夥人比我們的人更快,就算還遺留什麼想來也被那夥人搜羅了去。”

趙國公一怒之下,一巴掌拍在檀木桌子上,許是,沒注意角度,手正好卡在四角中的一角上。

痛得趙國公倒吸一口涼氣,一把將檀木桌子掀翻,桌上的東西全都碎裂一地,發出哐裏郎當的聲音。

“連個破桌子都要和本公作對。”

左千曇和白衣文士蒲安成對視一眼,急忙跪下。

“國公爺息怒,我們的人還在玉門關,總會找到一些有用的信息,絕對不會空手而歸。”

“還要本公等多久,本公已經被楚晏舟那小崽子坑了一萬兩了,還被皇上罰了半年的俸祿。”

蒲安成想了一下,看向趙國公。

“國公爺,這是好事啊。”

趙國公不悅的瞪了蒲安成一眼。

“是你被氣糊塗了,還是本公被氣糊塗了,這是什麼好事?”

“國公爺,陛下眼下有什麼事情還是會跟國公爺商量,說明陛下對國公爺的忠心不曾有懷疑。且知道此事是國公爺的授意,但是陛下是站在國公爺這一邊的,所以用一萬兩辣女平息侯府的怒氣。”

“國公爺,下官認為安成說得有理,如若陛下真的想重罰國公爺,怎會隻罰了區區一萬兩。”

趙國公一聽,臉上的怒意才消散了不少。

倒也是這個道理,陛下今日早朝還為了他否決了丞相那個老匹夫的提議。

“趕在我們之前的那一批人是不是侯府的人?”

“不知,眼下還不知蹤跡,原本跟著一路回到了京城,可進了城之後,那幾人就跟石沉大海一樣,無影無蹤。”

左千曇左思右想,他也想不明白是誰的人。

“會不會是陛下派出去的人?”

趙國公眼眸一沉,搖了搖頭。

“本公也不確定,陛下對侯府一直都有戒備,早前就派人到過玉門關,路上還被人襲擊了,所以這才導致證人死在路上。”

“說明有人比陛下更早,隻是侯府全部兵力都在玉門關,府中全是一些家丁侍衛,若是這批人是侯府派出去的,那說明我們都被楚晏舟騙了。”

“但是也不一定是侯府,也可能是丞相府,李萬玉那個老匹夫先前為了侯府的事情,當著陛下的麵就敢承認自己的私心,誰知道他會不會像給侯府翻案呢?”

蒲安成眉心一跳。

“國公爺,不管如何,我們必須派人監視住丞相府和侯府,以免生出不必要的事端。”

趙國公想起那日在金鑾殿上的一幕還心有餘悸,楚晏舟和蘇竹卿一唱一和,硬是逼著陛下將那家奴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