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夫人和段雲茱皆是寵溺的看向段雲芙,兩人會心一笑,隻見段雲芙像是打開了話匣子一樣,滔滔不絕的講了起來。
段雲茱耐心的聽著段雲芙的講述,直到段雲芙說起鄭惠兒的時候,段雲茱的臉上變成了一副思索的神情,隨後段雲茱蹙著眉頭,看向段夫人。
隻見段夫人微微點了點頭,段雲茱又繼續聽著段雲芙手舞足蹈的講著,隻聽段雲芙激動道“大姐,你說那鄭惠兒真是可憐,他父親居然想要把她嫁給一個花甲老人,唉!”段雲芙說到最後,不免歎出了一口氣。
隨後隻聽段雲茱緩緩開口,笑道“那鄭惠兒真是好生厲害呢,許伯伯證實過鄭惠兒說的話嗎”?
段雲芙聽後,思索起來,片刻搖了搖頭笑道“我沒有問啟翡,聽到啟翡如此說鄭惠兒的經曆,我隻顧著在心中佩服起來,沒有想到這些”。
段雲芙說著,大大咧咧的拿了一塊桌案上的糕點遞給身後的惜月,隨後又呷了口茶,笑意盈盈道“大姐,你說鄭惠兒她一個弱女子從南邊走到京都那要走多長時間才能到啊”。說著,段雲芙不免又在心中佩服起鄭惠兒來。
段雲芙自顧的說著,完全沒有留意到段夫人和段雲茱麵上神情的變化,隨後隻聽段雲茱聲音溫婉道“走多久我不知道,不過從南邊到京都這一路應該不會那麼順利的吧”。
說著段雲茱又看了看段夫人說道“就像雲芙剛剛說的,那鄭惠兒一個弱女子,這一路上當真就不會遇到什麼危險嗎?”
段夫人聽後,知道段雲茱話中的意思,眉頭微蹙著,在心中想著段雲茱說的話,雲茱說的沒錯,鄭惠兒她一個弱女子,僅僅比段雲芙年長一歲而已,且身無分文,這一路她是怎麼自己走來的呢。
段夫人想著,看向姐妹二人,隻見段雲茱麵上一副思索之色,反觀段雲芙,繼續大大咧咧的說道“是啊,好想聽聽那鄭惠兒說一下這一路的經曆呢,等哪天有機會見到啟翡,一定要拜托啟翡問問鄭惠兒”。
段雲茱聽了後,麵上笑著看向段雲芙道“瞧你好奇的,你見到那鄭惠兒是何模樣,她同起啟翡講話你可能聽懂”?
段雲茱想知道那鄭惠兒確實是南方的人嗎?
聽到段雲茱問起鄭惠兒的話,看著自家大姐對鄭惠兒如此感興趣的問著,段雲芙忙說道“那鄭惠兒個子高挑,走起路來輕盈似水”。
段雲芙邊說邊回憶著“性格溫溫婉婉的,長的嗯……怎麼說呢,長的是那種我也不會形容了,說話嘛,她與啟翡說的是京都話,自然是能聽懂的”。
段雲芙說著,抿了一口茶,看著段雲茱。
隻聽段雲茱輕輕‘哦’了一聲,隨後看向段夫人,輕聲問道“母親也見到鄭惠兒了嗎?”
段夫人微微頷首道“看見了,長的還算是豔麗,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讓人見了都不免心疼幾分”。
段夫人想著那日見到鄭惠兒時,因為沒有太多接觸,也沒有什麼太多的印象,但是總覺得那個女子身上帶有幾分風塵的氣息。
段夫人想到自己從前跟著師傅走過大江南北,形形色色的人自然是見到了不少,什麼人是個什麼脾性,見了麵後總能知道個七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