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師,這是……?”龍老先生眼睛望著落下來的銅鏡,眼中滿是驚色,問了一句。

這感覺也讓人震憾了。

“沒什麼,這隻是我高家獨有的測陣之術而已。”高揚雲淡風輕的說了一句。

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別人,這個是自己利用數的計算方式,和祖師爺的一句話演算出來的。

其實這所有的一切都很簡單,隻要把九星入宮局的局陣按建築圖紙的方式把它擴大無數倍,然後計算出九星的位置,再在九星的中間算出一條支點,然後利用探照燈的燈光照映被自己拋上天空的銅鏡。銅鏡在翻轉之間接觸到探照燈的光,就會反映出金光投射向九星的位置,九星再把光線反射回來,映在中 央的銅鏡下,直射下來的位置,就一定是陣眼的位置。

因為九星入宮,這個正宮的位置一定是在正中的,絕對不會有一絲一毫的偏差。

事實證明,他的這個方法是對的,至少他和高漸離算出來的地主是一個地方。

當然,這所有的一切,要多虧那盞能投射五千米遠的探照燈,如果它的射程沒有那麼遠的話,那自己拋入雲霧中的銅鏡,就不可能會反射出光芒。

最終的結果,還是要感謝科家們。

“兩位大師都是人中龍鳳,業中翹楚,這陣眼測出來了,那可以破了嗎?”龍老先生一睹兩人的風采,眼中充滿了希冀的神色。仿佛突然之間看到了生命之光一般。

高漸離和高揚聽到他的話對視了一眼,互相都沒有說話。

“我的破陣之法可能有點端,不知道龍老先生同不同意。”高揚想了想之後,還是說了出來。

“什麼方法?”龍老先生看著高揚問道。

高揚皺著眉,轉頭看了高漸離一眼,才又對龍老先生道:“起墳!”

“起墳?”聽到他的話,所有的人都睜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他。

先不說龍老先生同不同意高揚的這個做法,隻這半夜更在墳裏做這種詭異的事,就夠讓人心寒的了。

他們又不是盜墓賊。怎麼會做這種超乎常理的事?

高漸離聽到高揚的話扶了扶眼鏡,眼中深思的神色更重,看向高揚的眼神。也變得專注了起來。

“是的。”高揚點了點頭,不顧眾人驚訝的神色,繼續說道:“九星入宮局必定用墓主人的生辰八字做引,埋在中宮的位置,隻要起墳把正中埋葬的刻著墓主生辰八字的傀儡毀掉,就可以破陣了。”

說到這裏高揚又頓了一頓,似乎想到什麼,又道:“不過起墳的時間一定要拿捏得十分準確,如果稍有誤差……”

說到此處他停了下來,但那話中的意思。卻讓所有的人都明白了後果。

九星入宮局本來就是一個煞局,采九星的陰氣讓墓主人的後代得到福蔭,這本來就是個折福蔭的做法,所以才會在年之後,被九星的陰氣噬主。

有得必有失。要想富貴榮華,也要付出一些代價的。

隻是不知道龍家的人敢不敢賭這一局。

“沒有其它的方法了嗎?”龍老先生沉吟了一聲,抬頭問了高揚一句。

拿命來賭,這代價也大了,雖然如果不破陣,自己也會死。但慢慢的死和突然死,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態。高揚提出來的這個賭局突如其來,他實在不敢冒險。

高揚搖了搖頭。

“龍哥,我看這高揚師父的確是個大師,既然他這麼說,一定有十足十的把握,不如就按他說的來做?”一直沒有說話的陳天剛聽到高揚的話突然插了一句嘴,那眼神之中,全是希望龍老先生答應的神態。

依希之間,還帶著一絲陰狠之色。

看來他是很希望高揚把握不住時間,讓龍老先生馬上死去。

“高漸離,你覺得呢?”龍香如皺著眉想了想,朝著高漸離問了一句。

她現在叫高漸離叫高漸離,直呼其名,沒有加稱謂,突然讓高揚的心裏動了一動:這龍香如,莫非和高漸離有情況?

雖然高漸離以前曾負責龍家的風水,但也沒到直呼其名的地步啊,一般都是叫大師的。

現在情況危急,龍香如居然顧不得平時的稱謂了,這其中說明了什麼呢?

高揚深思了起來,他絕對不會相信龍香如和高漸離有一腿的,畢竟高漸離那方麵不行。

那究竟是什麼?讓他們的關係這麼密切呢?

“以我的方法,不用這麼麻煩,而且風險也沒有這麼大。”高漸離不慌不忙的扶了扶眼鏡,朝龍老先生道:“龍先生,我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聽過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