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七四 突然的爆發(1 / 2)

洗手亭裏,一個看起來五十多歲,穿著黑色陰陽術袍,帶著帽,身高一米六七左右的中年人帶著安倍寧香,麵色嚴肅的在洗手亭靜了手,由人帶著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

“這位就是靜水大人了……”

“是呀,想不到靜水大人原來是這樣的,果然是一派宗師形象……”

“旁邊那位是安倍小姐麼?想不到安倍小姐這麼年輕……”

“是呀,是呀……”

“……”

安倍靜水一臉淡漠的帶著安倍寧香從人群中走過,目不斜視,聽到眾人的議論之聲,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安倍寧香今天沒有穿平時的短褲,在這樣的盛會上,她也穿上了正式的陰陽術袍,小小的身裹在寬大的袍裏,顯得空蕩蕩的。她一邊走一邊左右張望著,希望可以看到高揚的身影,結果什麼也沒看到,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兩人一走到高台前的五個位置上,中裏主持從坐位上站起來,客氣的對著安倍靜水鞠了個躬,當他的眼光落到安倍寧香身上的時候,眼中閃過了一抹疑惑的表情。當看到門口再無人進來,安倍家隻來了兩人時,那疑惑的神情就更重了。

中裏和安倍靜水互相打過招呼,恭敬的把安倍靜水請到了他旁邊的位置上坐下,互相寒喧了起來。

按大會的規距,一定要上一屆掌門人到了比賽才可以開始的,高揚遲遲不來。即便安倍靜水來了,也隻能耐心的等候。

其中,安倍寧香站在安倍靜水後麵,眼睛四望,神色十分不自然,似乎想要離開,可一接觸到安倍靜水轉過來的眼神。又乖巧的收斂了起來,不敢再動。

安倍靜水警告的看了她一眼,見她安靜。才又轉回頭,和中裏主持繼續討論著這次比賽的事情。

“黑澤老爺,黑澤天明小姐到——”不多久。外麵又是一陣唱喝聲傳來。

隨著這聲唱喝聲,一襲黑袍的黑澤天明跟在黑澤老爺後麵,低著頭走了進來,就如同當初參加高漸離的葬禮一樣,她安靜的緩步慢行著,偶爾轉眼回眸,露出一絲神采。

本來喧鬧的人群看到她絕美的模樣,都靜了下來,眼光跟著她轉著,張大了嘴巴。

黑澤家這幾年風頭日盛。但這個黑澤天明小姐,卻是深居簡出,見過她的人並不多,和安倍寧香一樣,很多人都是第一次見到她。

“想不到傳說中修煉黑陰陽術的天明小姐。居然這麼美……”

人群中統一的發出了這聲讚歎。

黑澤天明低頭冷漠的從他們麵前走過去,那無數炙熱的目光到她身上時,馬上被她陰冷的氣質頂了回去。

“黑澤大人。”中裏主持跟安倍老爺告罪了一聲,便又站起來迎接黑澤老爺,把黑澤老爺兩人領到了安倍靜水旁邊的位置坐了下來。

黑澤天明站在黑澤老爺的背後,旁邊的安倍寧香好奇的望過來。感應到她身上陰森的氣息,眉頭不由皺了一皺。而同時,黑澤天明也轉頭看了她一眼,什麼表情也沒有,又把頭轉了回去。

黑澤老爺坐定,旁邊的安倍靜水見到他坐在自己旁邊,眼神一閃,臉上現出了不豫。

“中裏主持,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黑澤家的人可以坐在那個位置上?”當黑澤老爺坐定之後,人群中突然有個人站了起來,指著黑澤老爺喊了一句。

此人十多歲左右,長得粗眉大眼,一臉凶相,聲音一出,如同響雷一般,響在眾人耳裏,一看就是有勇無謀之相。

眾人本來安靜,但聽到他的聲音之後,都跟著議論了起來。

的確,黑澤家這幾年雖然風頭盛,但卻是新起的家族,以前黑澤家從未在陰陽界出現過,相比較起來,在座有很多年以上的家族都沒資格坐那個位置,黑澤家做為新人,居然坐了上去,的確讓人不服。

而中裏主持聽到中年人的叫喊,臉色也暗了一下,變得不自然了起來。他負責安排交流會上的所有事宜,對於這座位之事,也是頭疼至,位置總共隻有這麼多,究竟哪些人該坐,哪些不該坐,他也是幾經思量,才定下來的。

黑澤家雖然是新起的家族,但實力卻是無人可比,在座之中,除了安倍家之外,其它的陰陽家族都日漸衰弱,年輕一輩之中無佼佼者出現,如果不是憑著年老字號,那是連個坐位都沒有的。這位置算來算去,還是隻有留給黑澤家的人,才鎮得住場麵。

“原來是野田家的人……”果然,黑澤老爺不是個好惹的主,聽到中年人的話,陰沉的眼睛就望了過去,盯著中年人,不屑的冷哼了一聲:“這位置我不夠資格坐,難道要留給你野田家的人來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