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們看一下宅右手邊的假山。”高揚不等青元回答,又伸手指向了右邊的位置,快速的道了一句。
眾人聽到他的話,都轉身朝右邊望去。
在豪宅的右邊,有一座人工池,差不多藍球場大小,池中水流潺動,池上有一座假山,假山由湖石堆積而成,高約十五米左右,上麵種有蘭花,隔遠看來十分清雅壯觀。
“這假山怎麼了?”周中平看了看那假山,疑惑的問了一句。
富貴人家有假山是很正常的事情,難道這也有講究?
“有問題的不是這假山,是這假山上的湖石。”高揚看了青元一眼,抬腳朝那水池走了過去。
看到他走過去,其它的人也都奇怪的跟了上去,想看他究竟有什麼說法。
青元的臉色變得更難看了,和李永邦對望了一眼,兩人的額頭都冒出了微汗。
伍元鳳走在最後麵,看了一眼李永邦,才抬腳朝前麵走去。
“嫂。”剛走了兩步,李永邦卻擋在了她的麵前,盯著她,臉色陰狠。
“有事嗎?”伍元鳳的眼光躍過他的肩膀看了看前麵的人群,見人群已經走遠,眼中閃過了一絲焦急。不過她畢竟是大戶人家出來的媳婦,遇事不驚是最基本的,如今被李永邦攔著,也不慌亂,臉上表情淡然,冷漠的問了一句。
“嫂好本事啊,居然請了個高人來拆我的台。”李永邦皮笑肉不笑的對著伍元鳳說了一句。
“弟弟你這話我就不懂了,高大師的確是我請來的沒錯,可他隻是看看這家裏的風水,怎麼就變成拆你的台了呢?”伍元鳳也不是省油的燈。睜著眼睛說瞎話誰不會?
“嫂你就不用跟我打馬虎眼了,事情到了如今這地步。難道我想什麼你還不知道嗎?”李永邦咬了咬牙,朝著伍元鳳湊近了點。
伍元鳳今天噴了很淡的香水,香味繞在鼻間若有若無,讓人想不斷的靠近,以便嗅真那味道。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伍元鳳抬了抬下巴,眼睛看著遠處,說了一句。
“你少給我裝模作樣。”李永邦見伍元鳳一臉傲氣,不由薄怒,低聲吼道:“事到如今我也不瞞你了,家產我是一定要得到的。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不在乎。那個姓高的是你帶來的人,你去告訴他一聲,讓他停止一切的行動,到時候我得了家產,還可以分你一份。要不然……”
“要不然怎樣?”伍元鳳轉頭看著他,挑眉道:“你終於露出狐狸尾巴了,讓公公和你哥哥死,就為了這份家產,你真是恬不知恥,自己禽獸不如還想拖我下水,做夢!”
她一身傲骨,親哥哥伍元義更是華海堂堂市委書記,怎麼可能聽從李永邦的建議做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那樣的話。她今天找高揚來還有什麼意義?
她雖是商人,平時做生意心機用盡,但女人應有的良善,她卻一樣都不缺。哪些事情該做,哪些事情不該做,她還是有底線的。
“那家夥有什麼好的?”李永邦終於怒了。伸手指著屋裏麵,道:“當年我們兩人同時追你,你就看上了他,我有哪點比不上他?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未娶,難道你還不明白我的情意?我今天的一切都是為了你,不把他害死,你怎麼會和我在一起?他一個病鬼,能給你什麼幸福?”
話說到最後,他的聲音提高了許多,臉色十分猙獰,如果不是周中平等人已經走遠,他這話說出來,隻怕要轟動天下了。而他口中的‘那家夥’,便是伍元鳳的老公,李瑞軒了。
他的話別人聽不見,高揚卻聽見了,高揚回頭朝著這邊看了一眼,嘴角的笑意更重了。
聽到這話的還有青元和林風,這兩人雖然道行不高,卻也非普通人,李永邦的音量雖小,卻也完完全全的傳進了兩人耳裏。不過兩人什麼反應都沒有,隻是跟著高揚往前走,什麼也沒說。
伍元鳳看到了高揚的笑容,她的心裏無比的尷尬,她不知道高揚的笑容是什麼意思,她怕高揚把這一切告訴伍元義和伍微。她的心裏在計算著,這事完了以後,要不要多封一份紅包給高揚?
“我告訴你,今天這事你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我的箭已經在弦上,是收不回來了。如果你不阻止那姓高的,隻會讓他們死得更快而已。”李永邦見伍元鳳皺著眉沒反應,怒氣更重,低低的吼了一句。
“死得更快?”伍元鳳聽到他的話驚訝的抬起了頭,心裏閃過了一個念頭,難道……
“你會後悔的。”伍元鳳眼神冰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