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湧向相門中堂,可是相門中堂裏,已經一個人都沒有了。除了滿地的落葉和沙石之外,便是一些血漬,其它什麼也沒有。
“大家好,這裏是zhongyāng電視台,我是記者海楠。”人群中,一個女記者站在攝影機前,被人群推得左搖右擺,不過卻麵帶微笑,盡職的報道著:“今ri午時三十五分左右,這裏有一團奇怪的金光直衝天際,不知道是什麼光芒呢?據記者了解到,這裏曾是相術界的相門中堂,是聚集全國風水大師的地方。可是現在相門中堂裏,卻一個人都沒有,這些人究竟去了哪裏呢?據悉,相門中堂始建於百年前,曆經民國時期……”
……
沒有人知道那天相門中堂發生了什麼,所有人都看到了那道金光,卻不知道答案。也沒人知道那麼多的相門人,都去了什麼地方。
……
三天之後。
京城機場。
“林老,再見,往後有機會,我們會再來看您的。”機場外,麻姑三娘子和三玄大師客氣的和前來送行的林老爺子道別。
“嗬嗬,我們這把老骨頭,也不知道還能活幾天,往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麵也是未知之數,兩位保重吧!”林老爺子笑著朝兩人拱了拱手,笑道。
麻姑三娘子和三玄大師對望了一眼,笑道:“放心吧,現在王承先已死,相門中堂也解散了。我們幾個老骨頭的心願也算了了,往後時間多的是,等我回去把雲南的事情安排好之後,馬上來看望您。”
“好!”林老爺子笑著點頭,朝著兩人揮了揮手:“再見!”
“再見!”麻姑三娘子和三玄大師也揮了揮手,轉身朝著機場裏麵走了進去。
另一邊,齊天生也帶著兩個徒弟走進了機場,遠遠的看到麻姑三娘了等人,臉sè微黯,不敢上去打招呼。隻是低著頭,猛地走了進去。
……
京城老街,算命攤前。
王逍穿著白背心,叼著根紅梅煙,正蹲在地上和幾個人在打牌。
“死老頭子,這生意還要不要做了?你這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家裏都快揭不開鍋了。”激戰正酣時,一個女人的聲音突然在眾人頭上響起。
王逍抬頭一看。一個看起來七八十歲,白發蒼蒼的老太婆正一臉怒氣的望著自己。
連忙丟掉手中的牌。站起來賠笑道:“哎喲,老婆,你怎麼來了?我馬上就去做生意,你別生氣,快去買菜做飯,晚上等我拿錢回來。”
說著一邊推著老太婆走。
“那你可要看著生意,我去買菜啦。”老太婆橫了他一眼,說道。
“嗯嗯嗯,一定。”王逍趕緊揮手。
老太婆提著個菜藍子轉身離去。不多會兒,就走出了老街。
“來來來,繼續……”王逍走回打牌的地方,搓了搓手,一臉賤笑的又蹲了下去……
……
華海。
“爸,我不幹,我不去相親。我打死也不去相親,我就要嫁給高揚。”伍家大宅,伍微坐在沙發上,朝著對麵的伍元義撒著嬌。一幅不幹的神情。
什麼嘛,為什麼要讓自己去相親?自己花容月貌的,難道會沒人喜歡麼?真是的。
“微兒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人家高揚也不喜歡你,你又何必呢?”伍元義頭疼的道。
“誰說他不喜歡我?他敢!”伍微聽到伍元義的話騰地站了起來,叉著腰道:“我明天就去蘇城找他,他敢不喜歡我,我就拿槍斃了他,這個高騙子,想甩了我,沒門。”
……
一個月後,蘇城。
八月的天氣還很炎熱,知了還在樹上叫著。
冷清的墓地裏,一男一女兩個少年坐在墓地邊的台階上,打打鬧鬧的。
“林風,你說,等我長大了,是嫁給你,還是嫁給師父呢?”安倍寧香坐在台階上,腳一晃一晃的,嘟著嘴說道。
最近高揚都不理自己,自己一直和林風玩,突然發現林風也蠻可愛的,十分溫柔,對自己又好,比那個木頭師父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