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上古斬妖神劍唯一認的主人,隻有棕九訸能把它的威力發揮到極致。
它是一把神兵利器,它隻認能壓倒它的力量,……
孽畜蚺禽在狂風中怒吼,張開醜陋的大嘴一口啃掉半座山。
它朝著訸莯晨橫衝直撞,訸莯晨騰空而起,在巨大的孽畜蚺禽頭上刺下一劍,劍身直接淹沒在孽畜蚺禽頭顱頂端。
訸莯晨將劍迅速拔出來,黑血肆濺。
孽畜蚺禽慘叫聲直衝雲霄,訸莯晨抬手一劍,回身一劍,上一劍下一劍砍在孽畜蚺禽鱗甲上,黑血一陣陣噴湧而出,劍是兵器中的君子,很少直取敵人性命,大多時候是傷口過多失血而亡。
孽畜蚺禽身軀過於龐大,訸莯晨隻能這樣消耗對方。
九瓜瓜握緊粉拳緊張觀戰:“老公加油!老公你最棒!老公太愛你了……老公打它打它!”
胖子剛也想說點什麼,九瓜瓜突然來一句:“老公打死它晚上你要怎樣都行……”
“老板娘,你能避點嫌嗎?”
“怎麼了,你又不是外人,……”
他們在萬尺高空鏖戰,地麵已經起了11級大風,飛沙走石中,人們全都找附近建築物避難,來不及進建築物的抱緊大樹抱緊電線杆子。
訸莯晨並不是總占上風,他堪堪避過孽畜蚺禽一尾巴,還是被剮蹭到了。
訸莯晨手臂瞬間出現一道巨大的血痕,他顧不上疼痛,黑爐在手披荊斬棘。
訸莯晨凝神雙手持劍柄,又揮下精力充沛的一劍,這一劍可以排山倒海,孽畜蚺禽尾巴瞬間被斬斷,巨大的殘尾掉落下去,落在一座學校裏,幾棟教學樓瞬間變成廢墟,還好是放學時間,沒有人員傷亡。
斷尾後的孽畜蚺禽戾氣更重,它撞向訸莯晨的攻擊雜亂無章拚盡全力,它就是個徹徹底底的莽夫。
訸莯晨雖然靈巧,但體力有限,他已經嚴重透支了。
訸莯晨被孽畜蚺禽鱗片刮到,手臂一軟迅速換成左手持劍。
“我老公下一劍排山倒海還需要集聚一會兒能量,胖哥咱仨上。”
“我?我行嗎我?”
胖哥自知不是孽畜蚺禽的對手,大順已經在刨蹄子躍躍欲試。
九瓜瓜一伸手白綾消失,右手多出一柄泛著紫光的長劍。
紫竹,也是上古斬妖劍之一,跟黑爐齊名,隻不過它的主人還無法讓它發揮出移山倒海的威力,不過對付普通大妖怪已經足夠了。
九瓜瓜提劍飛過去落在訸莯晨身前:“老公你去歇一會換我們仨上。”
“九九我還可以……”
九瓜瓜一劍砍向孽畜蚺禽的眼珠,黑血飛濺中翻飛一躲:“老公交給我,積蓄下一個大招之前交給我,我會小心,不會受傷……”
訸莯晨其實體力已經透支到極限了,他握了下九瓜瓜肩膀,迅速飛撤:“當心……”
九瓜瓜胖哥大順包抄孽畜蚺禽,三位上下翻飛胖子給孽畜蚺禽造成的創傷最小,隻能起點幹擾作用。
大順身軀已經變大了數倍,在一座山那麼龐大的孽畜蚺禽麵前還是顯得不夠大。
而九瓜瓜就像一隻飛舞的蝴蝶。
蝴蝶想要戰勝巍峨高山幾乎不可能,可她不是普通的蝴蝶,她是九瓜瓜,繼棕九訸之後史上最強捉妖師。
在棕九訸以身殉道消失的一千多年裏,她就是地表最強除妖師,沒有之一。
從傍晚打到深夜,九瓜瓜的劍照亮了夜空,“可以啊老板娘,靈力充沛。”兩人相遇時胖哥忍不住誇獎一句。
“才認識我呀?你老板娘強的很。”
“對!要不是我九哥誰受的住你。”
九瓜瓜半晌反應過味來:“你給我滾!”
“看,就這暴脾氣,除了我九哥誰受的了你……”
九瓜瓜現在除了劈孽畜蚺禽,還想順手賞胖哥兩巴掌,怎麼嘴就那麼欠呢?
九瓜瓜漢服白衣飄飄,右手上紫竹劍一招一式相當夠看,棕九訸已經看呆了。
這一千多年間九瓜瓜沒有止步,她一直在修煉,不止靈力,還有劍術都已經達到爐火純青的程度。
訸莯晨暫時放下心來緩緩閉上雙眸。
他知道孽畜蚺禽暫時傷不到九九,他需要最短時間內集聚靈力再開大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