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光頭立即跑了進來,忙不迭笑著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接著對麻哥說:“麻哥,你不是說要理發嗎?快去吧。”麻哥瞪大眼睛叫道:“她們說她們不會理。”綠色旗袍女子白了麻哥一眼,對光頭說:“我說兄弟,你最好叫這個瘋子離開,不然,別怪老娘不客氣!”
“咦?”麻哥一聽,頓時來了精神,上前緊貼著綠色旗袍女子,死皮賴臉地道:“你怎麼不客氣?啊?你也不打聽打聽,老子是誰。我知道你們是幹什麼的,你們是雞!”
眾女子一聽,全都怒形於色,綠色旗袍女子更是怒不可遏,杏目圓睜,伸手要將麻哥打來,麻哥伸手將綠色旗袍女的手抓住了,伸手在她臉上摸了摸,讚道:“好姿色。老子就要你了!”說著拉著綠色旗袍女子的手往裏拖。綠色旗袍女子臉色鐵青,奈何她的手被麻哥抓住,鑽心一般疼痛,隻得忍痛極不情願地被麻哥拖了出去。
眾女子大驚失色,也都義憤填膺,正要衝上去大顯姐妹姐深,光頭拿出一遝錢來砸在桌上,說:“全給你們。”這群女子大喜所望,其中一名女子眼疾手快一把將那遝錢拿了過來,其餘女子慌忙去搶:“我也有份,我也有份……”
光頭得意洋洋地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了。
麻哥將綠色旗袍女子拖到一間房前,推開門,猛地將她推了進去。綠色旗袍女子知道來者不善,也不再反抗,怔怔地看著麻哥。麻哥進去後順手將門關了,打開燈,嘿嘿看著綠色旗袍女子,伸手朝她胸前摸來。綠色旗袍女子膽怯地問:“能將燈關了麼?”
半個時辰後,麻哥心滿意足地從房裏吹著口哨走了出來。而綠色旗袍女子則在那灑滿鮮血的床上永遠地一動不動了。
光頭與那幾位性感女子一見麻哥一身是血地走了出來,全都大吃一驚。麻哥伸手搖了搖,說:“沒事沒事,我搞得她出血而已,小意思,小意思。”說著對光頭說:“小光頭,我們走吧。”
光頭怔了半晌,聽得麻哥的叫聲,忙跟著跑了出去。
見麻哥坐在車裏,若無其事的樣子,光頭心中一陣膽寒,小心翼翼地問:“我們去哪裏,麻哥?”
麻哥伸手又抓了抓那蓬亂亂的頭發,說:“還是先去理個發吧。這次,一定要正宗的理發的地方!”
“好的,麻哥。”光頭邊開車邊說:“我知道有一家理發店理得非常好,我的頭發一直都是在那兒理的。”
“哦?”麻哥像是非常感興趣,說:“那就去那裏吧。老子一直渴望有一個像你一樣光溜溜的光頭,以後就永遠不用洗頭了。”
光頭一咬牙,車子飛一般駛了前去。沒多久,車子已駛出城外,道路兩旁的房屋漸漸稀少。麻哥驚訝地問“你這是去哪裏?莫不是去一家黑理發店吧?”
光頭嘿嘿笑了兩聲,說:“等會兒你就知道啦。”
沒多久,車在一條河前停了下來。麻哥將頭伸出窗口,環顧四周,瞪著眼睛問:“賣嘎的,你小子沒搞錯吧,帶老子來這裏。”
光頭已下了車,拿著遙控器對著車子一按,車窗漸漸升了起來,光頭說:“對不住了,麻哥,上頭要殺你滅口,我也沒辦法。”
麻哥怒不可遏,猛地去推車門,車門紋絲不動,伸手去敲玻璃,那堅韌的玻璃哪是人手能敲得碎的?麻哥瞪著光頭大罵道:“你這狗娘養的,竟敢害老子,老子出來定剝了你的皮!”
光頭冷冷地笑了笑,說:“剛才在廊讓你僥幸逃脫,現在你已沒有那麼好的機會了。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對手,可是我不跟你打,你就困在車裏,等會兒去跟魚兒玩吧。”說著拿起遙控器,對著車子,正要按,突然,一輛車猛地衝了上來,一把將光頭衝飛了出去。光頭在地上打了幾個滾,口中噴出一口鮮血,頭一偏,一命烏呼。
隻見一輛白色小車在光頭的車前停了下來。車門被推開,龍角從車裏走了出來。朝地上看了看,走過去,撿起地上的車子遙控器,對著困住麻哥的那輛車一按,車窗頓時升了起來。
麻哥一見車窗升起,大喜所望。正要向龍角道謝,突然看清了是龍角,大吃一驚,忙朝龍角叫道:“賣嘎的,你快將車窗關上!”
龍角將遙控器對著那輛車又按了一下,上前拉開車門,伸手便去抓麻哥。麻哥大驚失色,忙向裏縮,龍角一把將他拖了出來,伸拳朝麻哥打去。麻哥一出車來,頓時不再畏懼,目露凶光,偏過臉,閃過龍角的這一拳,舉拳朝龍角還擊。龍角以為麻哥已經嚇壞了,沒想到還敢還擊,暴跳如雷,腳下一掃,將麻哥掃地地去。麻哥忙一個鯉魚打挺跳了起來,剛站起,龍角猛地一腳踢向其胸膛,麻哥被狠狠踢了出去。
龍角一步一步朝麻哥走去,麻哥捂著胸膛痛苦地站了起來,瞪著眼問龍角:“你為什麼打我?”
龍角離麻哥一米之外,猛地伸手一把將麻哥抓了過來,舉起拳頭一陣痛打,待打得累了,伸手將麻哥推倒在地。
麻哥在地上痛苦呻吟,懺悔地嘀咕,“賣嘎的,早知道是這個熊樣,就在黑匣子裏不出來了……”
龍角上前一腳踩在麻哥頭上,冷冷地問:“知道我是誰嗎?”
麻哥有氣無力地回答道:“你是龍角。”
龍角哼了一聲,道:“你還認識我。知道我為什麼要打你嗎?”
麻哥咳了兩聲,吐出一口血來,說:“不知道,請相告……”
龍角猛地踢了麻哥一腳,說:“你一落入我手中,就該明白自己的處境。你的人已經要殺你滅口,你還要逞強到什麼時候?”
麻哥張嘴動了動,覺得龍角說得對,便半處嘴,不再言語。
龍角伸手將麻哥提了起來,惡狠狠地道:“我現在恨不得將你的心挖出來,要看看你到底是什麼膽子,竟然欺負到我龍角頭上!”
麻哥冷冷笑了一聲,說:“你龍角算什麼,我們大……”麻哥突然不說了,龍角雙目瞪著他,問:“你們大什麼?”
麻哥將心一橫,“老子不說,你咋地?”
龍角將麻哥狠狠地推倒在地,從車裏拿出一個大鐵錘來,對頭麻哥的手背猛砸了幾下,麻哥痛得哭爹媽喊娘。龍角恨恨地說:“你口硬,我有的辦法對付你。”說著抓起麻哥,將他丟到車裏,關好車門,看了一眼不遠處躺在地上那光頭的屍體,轉頭來到車裏,對麻哥說:“現在,老子帶你去地獄。”說著,腳下一踩,車子離弦之箭一般射了出去。
龍角將麻哥拖到地獄一間審問室裏,一番殘酷的嚴刑拷打,麻哥卻一副死鴨子一般,嘴巴使終沒吐出字來。
瘦子毛遂自薦,說:“就讓我來吧。對於折磨人,我自有一套辦法。”
瘦子叫人將麻哥全身綁了,丟到一間黑屋子裏。麻哥見這裏有一台電腦,不由得意洋洋地叫道:“賣嘎的,硬的不行,給老子來軟的了?莫非想給老子看毛片麼?老子隻喜歡真槍實幹!要不給老子拿來幾個美女吧,老子九九八十一招全免費使給你看。”
瘦子冷冷笑了兩聲,對麻哥說:“小麻子,先先別得意,瘦哥我現在給你推薦一部電影看。是由一個偉大的國家中一位偉大的導演拍的一部偉大的電影,叫《滿清十大醋刑》。”接著,瘦子在電腦裏點開這部影片,給麻哥看了前段,關了,然後問麻哥,“小麻子,看出明堂來沒有?剛才所放的那些對付你這種死鴨子的招數,你覺得哪一招最適合你?”
麻哥哼地一聲偏過臉去,嗤之以鼻。
這時,瘦子叫一位兄弟將麻哥拖了出去。來到野外一塊空地上,叫那兄弟在地上挖坑。瘦子說:“你現在一定以為我要將你活埋,其實不是,我不會對你這麼好的。”接著拿出一柄寒光閃閃的大刀,在瘦子麵前閃了閃,叫兩人將麻哥抓住,麻哥睜大眼睛問:“你幹什麼?”瘦子嘿嘿笑著說:“給你剃頭。你頭發太亂了,給你剃個光頭吧。”麻哥喜道:“賣嘎的,你怎麼知道老子要剃光頭?神了!”
但當瘦子拿著大刀朝麻哥頭上去割頭發時,麻哥不斷掙紮,腦袋動來動去。原來瘦子的技術太差了,不小心割破了麻哥的頭皮,鮮血直流。瘦子被惹得火了,叫道:“叫他埋到坑裏去,隻留出一個頭在外麵就好了。”
那兩名兄弟將麻哥放進了剛挖好的坑裏,麻哥心慌地大叫:“你們想幹什麼?”
瘦子嘿嘿笑道:“不會活埋你的。放心吧。”
待泥土將麻哥頭以下的身軀埋到土以下時,麻哥突然想起了什麼,失口叫道:“你……你要剝我的皮!”
瘦子驚訝地問:“你怎麼知道的?看來你不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