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是係統，我不跟你強。”
既然真的飛行不了，還是趕緊追上卡爾吧。
孫照歧再一次狼狽躲閃之後，技能虛化發動，這些巨龍都不強，應該破不了他的虛化。
謹慎的試驗幾次，確定全都打不到他，孫照歧放下心來，開始全力追趕卡爾。
卡爾最終在一處決鬥場停了下來，化成人型，雙手環抱於胸前，落地等待孫照歧。
等孫照歧也進入決鬥場後，身後追逐的巨龍紛紛發出一聲不甘的咆哮聲，然後安靜的看著卡爾。
在看到卡爾微微點頭後，他們眼神中流露出一絲不舍，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個他們生活了一輩子的族地，消失在了天際。
卡爾看著消失的族人，對著孫照歧說道，“你知道嗎？犧牲是神聖的。”
似乎也沒打算讓孫照歧做出回答，卡爾抬頭看著天空，繼續說道，“他們在看著呢？”
“誰？”
孫照歧也抬頭看向天空，可除了雲彩什麼也看不到。
“諸神在看，這場無聊的戲碼。所以我打算加點戲，讓他們刺激刺激。”
卡爾又看向孫照歧，“我以為我是最特別的存在，從小我就這麼認為。可是後來你來了，我才知道原來我什麼都不是，在她眼裏，我什麼都比不過你。”
“你在說什麼？她又是誰？”
孫照歧撓了撓頭，越聽越聽不懂。
卡爾突然閃現到孫照歧麵前，“看著我的眼睛，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
孫照歧被突如其來的卡爾嚇了一跳，下意識的給出了一拳，打在卡爾的胸膛上，力量如石沉大海般，沒有給卡爾帶來一絲的傷害。
孫照歧回過神，收回拳頭，聽著卡爾的話，不由自主的看向了他的眼睛。
十四個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現在卡爾的眼睛裏。
一個溫柔滿臉笑容的老奶奶，和十三個小孩。其中有一個赫然就是他自己。
“不，這不可能！”
孫照歧猶如受驚的野馬，臉上布滿了恐懼，不停的後退搖頭擺手，嘴裏反複念叨著，“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啊！”
孫照歧突然跪在地上，捂著腦袋，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起來。
他想起來了，他突然就想起來了，潛伏者克洛跟他說的話，他想起來了，還有別的早已忘記的東西，突然就從他的腦海裏蹦了出來。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孫照歧猶如瘋魔了一般，滿臉猙獰，呼吸急促而沉重，不停的拍打著自己的腦袋，似乎這樣做，就能將這些不好的東西拍出去一樣。
“卡爾，你想要幹什麼！”
天上突然傳出一聲怒吼，刹那間天地變色，天空突然裂開一道縫隙，諸多神明從縫隙中飛了出來，有天使，有人，還有怪物等等。
分陣營，分列兩側飛在空中，把天空都渲染的一麵白如紙，一麵黑如墨，正如光明麵與陰暗麵的對立一樣，而他們就是兩個對立麵的神。
“這就是你想要的？”
在暗處，月神和太初女神偷偷觀望著。問話的是太初女神。
月神眼中露出一抹貪婪，說道，“是他們先不帶我們玩的，今天之後，相信會有別的神知道，並想要分一杯羹的，這樣我們的實力才好擴大，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