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給的。”紀瑤將酒塞進江笙手裏,那眼神就是讓她忍一下。
看著跟前的酒,江笙心裏說不憋屈是假的,什麼時候她需要這麼窩囊了。
這是白酒不是果酒,本就喝的急很容易上頭的,出門在外江笙還是多了個心眼兒。
最終還是不打算喝這杯酒,不搞什麼酒桌文化,將酒杯往桌上一放。
“不好意思啊,我實在喝不了。”
“這麼說,就是不給我麵子咯?”覃南蕭看江笙的眼神晦暗如深得很。
江笙仰頭看他,那小心思都寫在了臉上,想讓人放心都難。
“你想灌醉我?然後呢?”江笙問得直白。
江笙不打算給他麵子,下不下得來台是他的事。
“江笙,在酒桌上不要說這些忌諱的話。”紀瑤湊近江笙耳畔說。
“酒桌文化什麼的我不懂,但是我懂人與人之間應該要互相尊重的。”
覃南蕭都愣了下,好久沒遇到這麼有意思的女人了。
覃南蕭點頭,“說得好,那就自便吧。”
覃南蕭回了座位,難得居然沒有為難江笙。
沒過一會兒跟覃遠山說還有事兒先離席了。
“就麻煩父親招待一下我的貴客了,江小姐吃好。”
覃南蕭一走,江笙提起來的心可算是落了下去。
覃遠山是個健談的人,一直跟她侃侃而談,讓她多吃菜。
剛開始江笙還能跟他聊兩句,可是越到後麵,江笙越覺得身體有些不舒服。
室內空調溫度開的也不高,她身上莫名的發熱起來了,而且頭暈還想吐。
“你怎麼了?”坐在旁邊的紀瑤看出了她臉色不太對勁,有些紅。
“不好意思啊,我想上個廁所。”江笙實在有些忍不住了。
見江笙捂著嘴慌忙跑出去,紀瑤不放心,跟了出去,“我帶你去廁所。”
“嘔……”
一到了廁所,江笙就開始吐,苦水都要吐出來了。
“頭好暈啊。”就是那種喝了很多酒醉了的暈。
“你喝醉了,要不去房間休息下吧。”
紀瑤扶著她朝房間去,忽然一間房的門打開了。
“你做的很好,把人交給我吧。”屋內男人伸手過來。
紀瑤猛然將江笙拽著退後了幾步,“我的女兒呢,見不到我女兒我是不會給人的。”
江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她隻是頭暈並不是完全失去了意識。
“紀瑤,這是哪兒啊?我們回去吧。”
覃南蕭看了眼紀瑤手中的江笙,這會兒就要醒了。
妥協了,拍了拍手。
“今天的事你最好爛在肚子裏,否則掂量著後果來。”
“媽媽,嗚嗚……”
糯聲糯氣的聲音響起,紀瑤哪裏還顧得上江笙,扔開她朝女兒跑去。
覃南蕭穩穩地將江笙摟在了懷裏。
對上覃南蕭邪佞的視線,江笙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
“紀瑤,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江笙低聲軟語的問。
紀瑤滿臉淚水,將女兒抱在懷裏大哭,“對不起江笙,我也是被逼無奈,我說過我女兒是我的全部,我不能沒有她。”
紀瑤朝江笙微微鞠躬後,抱著女兒跑了。
江笙頭暈一陣一陣的,那個酒有問題。
江笙使勁兒的掐了掐自己大腿,讓自己清醒一些,一把推開覃南蕭。
“你放開我。”
江笙掙紮著要逃,可是她這會兒身體渾身軟得不像話,根本沒力氣和他抗衡。
手推在覃南蕭身上,倒像是欲拒還迎,欲擒故縱似得。
惹得覃南蕭獸性大發。
“不是挺能裝的嗎?最後還不是落在了我的手裏,以後你就跟了我吧,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覃南蕭說著就拽江笙進房間,一把就將江笙甩到了床上。
“今天你不願意也得願意,老子看上的女人勢在必得。”
覃南蕭開始解扣子了,江笙再次掐著自己的大腿,掏出手機來才猛然覺悟。
她沒有謝胤的私人號。
賭一把!
江笙找到謝胤的工作號,撥了個視頻過去,祈禱林淵那家夥不要那麼絕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