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笙一腳踩在他胸口上,接過花瓶毫不留情的砸在他臉上。
‘啊啊啊啊’的嚎叫聲響起,覃南蕭滿臉都是血,甚至濺到了江笙白色的襯衣上。
看到他滿臉的血,江笙臉上陰戾的表情,因為血腥味兒卻越加興奮起來了。
一把扼住了他的喉嚨,放下腿。
覃南蕭整個人就這樣被江笙舉在了頭頂。
顧不上臉上火辣辣疼的覃南蕭,在感覺到江笙的手不斷收緊時,已經無數遍後悔招惹上她了。
跟前如邪佞的惡魔的江笙,眼底沒有一絲絲人氣,深邃而不見底。
淩厲如刀鋒的眸光,好似一道道迸出來冰刀能將他直接斃命。
就在覃南蕭翻起白眼兒,感覺已經看見自己太奶的時候。
外麵門被人撞得砰砰作響。
“兒子……”
是覃遠山的聲音——
江笙手猛地一收,覃南蕭像是個破布娃娃般跌落在地上,然後一動不動。
然後將門打開,一聲慘叫,前麵的人直接飛出去好遠。
後麵的人見狀腳下步子紛紛頓住。
覃遠山一進屋子就看到自己兒子滿臉是血得躺在了地上,已經沒了動靜
覃遠山直接目眥欲裂,嘶聲厲吼:“上,給我上,弄死她。”
“你們也配跟本座打,自不量力。”
江笙緩緩的掀起眼皮,閉了閉眼活動脖子,連眼睛都沒眨一下的朝他們迎麵走去
眾人紛紛拿著棍棒將江笙圍住了,但是卻不敢輕舉妄動。
一直到覃遠山得吼聲再次傳來,大家才朝江笙圍攻過去。
江笙眼尾再次泛起猩紅,眾人揚起棍棒一起上。
江笙旋轉在過道動作絲滑,抓住揚起棍子的人,猛然一擰,那人躺下了。
今天穿的高跟鞋恰到好處,一腳下去直接讓人趴下再也起不來。
不到一分鍾就將衝上來的全部給解決了。
江笙看著滿地躺著的保鏢,活動了下手指,感覺還沒打過癮呢。
於是轉身朝電梯那邊走,出了電梯走出大廳。
沒走多遠的路,十一月的冷風一吹,江笙猛然在原地顫了下,一股寒意席卷全身。
頭暈、惡心、想吐的感覺隨之襲來。
忽的一抹黑影橫衝直撞上來。
“哎喲,我的腿……”
女人趕忙將口罩取下來,坐在地上抱著自己腿拚命的揉搓著。
冬季骨頭都是很脆弱的,這一撞直接給撞得腳麻抽筋來了。
女人又掏出手機打開電筒查看她的腿有沒有外傷。
好在還是那麼的光滑白皙細膩,女人總算是鬆了口氣。
“喂,喂你醒醒啊!”
女人見身著白色襯衣職業裝的女人躺在地上一動不動的,瞬間慌了起來。
“明明是你撞我的,我還沒碰瓷呢,你倒是先躺下了,搞詐騙能不能有點新穎的招啊。”
見江笙確實沒動靜,女人有些慌了,伸了根手指到她鼻子下探了探氣息。
頓時長呼一口氣,這麼冷的天她也不能讓她就這麼躺在地上啊,這世道多不安全啊。
女人趕緊戴好口罩,將帽簷壓得更低了,費盡了九牛二虎之力將江笙背了起來。
馬路上一輛豪車疾馳而來,刹車時在路麵留下一道長長的黑印。
一身著黑色襯衣的男人下車來,他一身暴戾,好似來自地獄的暗黑使者一般,連外套都沒來得及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