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查過,美萊公司的負責人另有其人,根本不姓覃,他們和你沒什麼過節,肯定不是他們要綁你女兒威脅你的。”
江笙雖然以前脾氣差得罪了很多人,但是這些人,她很缺信她沒有得罪過。
所以說覃家父子根本不可能是主謀,那就是還牽扯到了其他人。
而這個人紀瑤很忌憚,並且可能受製於他。
紀瑤低著頭一隻嗚咽的哭著,但是無話反駁。
“是方銳對不對?”
紀瑤短暫不到一秒鍾的停頓,接而連忙搖頭的更厲害了。
“不是,你不要瞎猜,這件事就是覃家父子逼迫我做的……”
“那他們的布局也未免太早了吧,那天晚上我們是第一次見,你女兒就已經失蹤了。”
江笙一番話直接推翻了紀瑤的邏輯。
若是說對樓傾城圖謀不軌還有的說。
太奇怪了!
紀瑤雙手掩麵痛哭,“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那你再看看這個。”一份文件塞在她手裏。
“平時利用職務之便收受回扣,紀瑤這些年你沒少賺吧,錢呢?”
她和合作方的報價,和公司合同上簽約的報價不一致,中間的差價她和合作方分。
這事要是追究起來,以後她在任何一家公司都無法立足的。
這已經不是開除她那麼簡單了。
紀瑤臉色肉眼可見的煞白,整個人一軟,朝後踉蹌了幾步。
跌坐在樓梯上,“你,你怎麼……”知道的。
果然,河邊走多了,早晚要濕鞋的!
“如果你現在把證據拿出來,看在你獨自撫養女兒的份上,看在你以前恪盡職守的份上,主動離職其他的都不追究。”
紀瑤猛然抬頭看她,“我能信你嗎?”
“你必須信我。”
紀瑤思慮了兩秒鍾,將手機拿出來,翻出轉賬記錄和電話錄音。
“這是方銳逼迫我的證據,全都在這兒了。”
都是出來混的,誰都不想被當成炮灰大冤種,她自然是要多留一個心眼兒的。
簡單聽了幾句,江笙揚唇,光是這些證據倒是不足以讓方銳坐牢坐多久。
畢竟有錢保釋,加上態度良好的話照樣能出來。
她要錘就要把他往死裏錘,無法保釋的那種。
但是這些證據足夠她和方銳做交易。
倒也是因禍得福了!!
江笙和紀瑤分開後,人還沒走到自己辦公室呢,方銳先叫住了她。
“你進來下。”
方銳白她一眼,扭著腰轉身坐在了沙發上。
“方總監好久不見,皮膚光滑了不少啊,有什麼好事發生呀?”江笙似笑非笑的調侃道。
端著咖啡的手驀地一頓,繼而往自己嘴裏送,眼睛卻緊鎖著江笙的。
好幾天沒見著人了,一來就恭維自己,對自己態度這麼好!
不是腦子瓦塔了,那就是——
事出有妖!
比起腦子瓦塔,方銳更願意相信她想作妖了。
“看到你就沒好事,也別跟我套近乎,無緣無故礦工了這麼多天,公司已經默認你離職了,待會兒自己去人事辦理手續。”
方銳標誌性的白眼兒又翻了起來,一副王者的姿態。
江笙笑容僵在了臉上,“抱一絲啊,可能不能如你所願了。”
江笙優哉遊哉的將一段錄音點開來。
“你女兒現在在那夥人手上,如果你不乖乖聽話的話,我可保不準那位覃小爺會不會獸性大發,猥褻一個八歲小女娃。”
“混蛋,不許動我女兒,你想怎麼我怎麼做?”
“整個經紀部就你和江笙說的上話,對你她肯定是毫無防備的,隻要你成功把人帶過去,你就能帶走你女兒了。”
看方銳的臉色由白變青,整個人僵直坐在沙發裏,江笙勾唇關掉了手機。
“怎麼樣?這些夠嗎?需不需要加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