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侍妾
司澈見方子期一直盯著他,並沒有在意,大手忽然伸向方子期的胸前,摸向那兩團柔軟。
方子期頓時一驚,連忙伸出一隻手抓_住司澈的手,另一隻手也很快就將案卷放到桌子上,一齊抓_住司澈的手。
“王爺請自重。”方子期的臉很快就羞紅了,小聲的對司澈說道。
司澈聽了,不但沒有鬆開手,反而更加用力的撫摸了起來,方子期又羞又氣,卻不知該如何是好。
司澈見方子期這一副羞澀的樣子,心裏有些不屑,她又不是沒被他這樣過,還裝作一副純情的樣子做什麼。
見司澈並沒有把她的話聽進去,方子期無奈,隻要用力的掙紮了起來,想要從司澈的身上起來,但是讓她有些挫敗的是,她越掙紮的用力,司澈將她也摟的越緊,她掙紮了一會兒,都沒有成功從司澈的懷裏逃脫。
“王爺還是不要這樣的好,以免王妃知道了心裏難受。”方子期見掙紮也沒有用,便將楊碧雲給搬了出來,希望能有用。
但是方子期到底是低估了司澈,楊碧雲對他來說,也隻是一個工具而已,他都沒把她放在眼裏。
“本王現在沒有王妃。”司澈絲毫不在意方子期說的話。
“民女身份卑賤,王爺還是不要這樣,民女擔心會弄髒王爺的手。”方子期又改了一種語氣說道,希望這一次有效果。
但是,司澈沒有理會她,反而更加的放肆了起來,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裏麵,撫摸上了她的肌膚。
方子期的肌膚細嫩,手_感極好,讓司澈暫時忘記了她的容顏,享受在舒適的觸感裏。
方子期見自己怎麼說,司澈都不會在意,反而更加的肆無忌憚,自己倒是掙紮的十分的累。
“王爺為何想要立民女為侍妾?”方子期見自己怎麼都阻止不了司澈,幹脆問起了自己想問的事情來,這是她最想不通的事情,就憑她這樣的容貌,司澈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要立她為侍妾?
“本王做的事情,不需要你來問東問西的。”司澈還是像以前一樣的麵癱臉,不苟言笑。
“可是那也是我的終身大事!”方子期連忙說道。
司澈聽了,忍不住冷笑道:“你的終身大事?在你眼裏,不是什麼都比不上給你爹雪冤嗎?我覺得那才是你的終身大事。”
方子期聽了,心裏氣的不行,但是又拿司澈毫無辦法。因為司澈說的也很對,在她心裏,給父親雪冤是排在第一位的。方子期不高興的扭了扭身子,心裏很煩悶。
忽然,方子期感覺腰上似乎有個什麼東西戳她一樣,便伸手摸去。
剛摸_到,感覺是一個硬硬的東西,方子期還沒反應過來那是什麼,就一把被司澈推到了地上。
由於前麵是書桌,方子期猝不及防,額頭就撞到了桌角,頓時一陣眩暈襲來,感覺額頭上有溫熱的液體流了下來。
司澈的心裏很惱怒,一是因為自己又因為方子期那個賤人,身體起了反應,二是剛才他的分身被方子期摸了一下,讓他感覺很丟臉,若是方子期明白了是什麼,她肯定會很得意。
方子期摸了摸那些溫熱的液體,拿到眼前一看,原來是她的額頭被撞出了血。
“不知王爺為何要這樣對待子期?”方子期有些惱怒,為什麼受傷的總是她!
司澈將手放在大腿上,用寬大的衣袖擋住下麵突起的地方,以免被方子期看到。
“本王想做什麼就做什麼,用不著你來多嘴,你還是回去好好準備一下,等著成為本王的侍妾吧,現在立馬給我滾出去!”司澈顯得非常的冷漠無情,但是方子期也已經習慣了他這樣的性格,隻是每次與他相處,她總會受傷,讓她心裏很鬱悶。
很快,春回就打開書房的門,就方子期帶了出去。
春回見了方子期額頭上的傷還在流血,便吩咐了一個侍衛去府裏的醫藥房叫大夫過方子期的院子,去給她止血上藥。
“多謝春回姑娘。”方子期朝春回道謝。
“不用客氣,恭喜方小姐,很快就能當上王爺的侍妾了。”春回像方子期道賀,她是剛才聽到司澈那樣對方子期說的,這才知道這件事情。
春回心裏不禁一陣嫉妒,沒想到方子期運氣這麼好,都長成這樣了,還能當上王爺的侍妾,比起方子期,春回覺得自己還是算漂亮的了,她都在王爺身邊伺候這麼久了,都沒有被王爺看上。
春回在想,她是不是也該讓王爺看出點她的心思來呢。
方子期聽到春回的話,眼神不禁有些黯淡起來,似乎並不覺得這是件喜事。
春回見到她這個樣子,心裏有些惱怒起來,這臨安城裏的女人,都想著能夠爬山王爺的床,成為王爺的女人,這方子期如今費盡心思做到了,居然還要裝作一副並不稀罕的模樣。
莫非這種女人就是王爺所感興趣的嗎?
春回一想到這,有些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麼多年來,每個女人見到王爺,都恨不得撲到王爺身上去,想必王爺早就厭倦了,所以方子期肯定是抓著這一點,才那麼容易爬上了王爺的床。
春回心裏漸漸有了計謀,打算找個好時機,這樣試一試。
她如今已經快二十歲了,如果她要是再不為自己的將來主動,再等下去的話,她都已經老了,到時候更加沒有機會了。
方子期那錦帕捂住額頭上的傷口,血也漸漸被捂住了,但是錦帕上麵還是沾染了不少的血,她的衣服上也有,於是方子期快步朝盈方院走去。
錦繡因為方子期被司澈帶走了,心裏很著急,一直在房門口守著方子期回來。
遠遠的看著方子期回來了,錦繡連忙衝到了院門口,迎接方子期,看到她頭上又受了傷時,又是一陣心疼。
“小姐,你除了額頭上的傷,還有沒有哪裏受傷啊?”錦繡打來一盆水,拿一塊幹淨的錦帕,打濕了之後將水擰掉,將方子期額頭上的血跡給擦幹淨。
“沒有了,就隻有這裏被桌角撞到,所以流了一些血。”方子期說道。
“那就好。”錦繡聽了鬆了口氣。
經此一事,錦繡心裏對司澈的恐懼又增添了不少。
傷口擦幹淨之後,方子期便去換了身衣服。換完衣服沒有多久,大夫就來了,給方子期檢查了傷勢,發現並沒有大礙,然後給她上好藥,囑咐錦繡傷口不能沾水。
等大夫走了之後,錦繡想起司澈說要立方子期為侍妾的事情,便問道:“小姐,你會不會答應王爺的要求,給他當侍妾啊?”
方子期聽了,心裏歎了口氣,說道:“我答不答應都不重要,重要的是王爺的心思,他若是要我當侍妾,我是反抗不了的,他要是不要我當他的侍妾,我就是去求他,他也不會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