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鳥倦氣的臉通紅,這麵子算是被踩到地底了,作為魔教八大長老之一,豈能受到如此侮辱。
在場的所有人,都在一旁看笑話,這算是賭場內部之爭了,可不關他們的事。
尤鳥倦身為宗師,自然不能吃這個虧。
忽的站起身,如同鬼魅般飄到了高峰麵前,一爪便向白清兒抓去。
尤鳥倦受不了白清兒的態度,終於主動出手,想教訓下白清兒。
而高峰等這個機會已經很久了,早就看這老硬幣不順眼,敢用自己的錢,還牛逼哄哄的,就很煩。
見尤鳥倦伸手抓來,高峰輕輕抬手,擋在了白清兒麵前。
尤鳥倦見高峰出手,不驚反喜。
自己正好看這小子不順眼,還敢出手阻擋,那就算你倒黴了。
尤鳥倦化爪為掌,擊向高峰,看那威勢,一旦中招,不死即傷。
高峰麵色不變,繼續伸手正好與尤鳥倦的手掌在麵前交彙。
“噗!”
微不可察的聲音傳來,兩掌相交之處居然無聲無息,僅僅是發出了一聲空爆。
連高峰的座椅都沒有絲毫損壞,可見高峰對於力道控製完美,沒有絲毫外泄。
尤鳥倦的雙目瞪大,麵上的肌肉都不受控製的抖動,身體如同斷線的風箏,被高峰這一掌打出了大廳,飛向了夜空之中。
整個大廳,陷入了詭異的安靜,很多人都知道剛才飛出去的是誰。
那是魔教八大宗師長老之一的倒行逆施尤鳥倦,赫赫有名的宗師級高手。
居然,被一個看起來也就二十歲的年輕人,一掌擊飛了!
是世界太魔幻,還是我們都在做夢?
“都呆著幹嘛?繼續啊!”
一個慵懶的聲音傳來,是高峰!
他環視眾人,隨意的開口,仿佛剛才什麼也沒有發生。
眾人麵麵相覷後,都坐了回來,說不定這是哪個老怪物,還是不要觸怒他為妙。
白清兒怕尤鳥倦被高峰打死,已經起身去尋找。
高峰的懷裏坐上了另一個姑娘,是留下來的三個花魁之一,名為香兒,人如其名,自帶奇香。
玩了一會,眾人發現高峰很講規矩,牌桌上認賭服輸,不會生氣。
都放鬆了不少,尤鳥倦的空位也有膽大的補上,幾人熱火朝天的繼續玩牌。
今晚,高峰的運氣爆棚,結束時,共贏了30萬兩,其中15萬兩是尤鳥倦輸得。
白清兒眼神怪異的看著高峰,尤鳥倦重傷,在靜室養傷。
你倒好,在這裏大殺四方,怎麼說咱們也是合作關係,算是盟友吧。
高峰才不管那些,拿了我的就給我吐出來,沒殺了你就是給魔門麵子。
散場後,帶著白清兒直接來到靜室,推門而入。
尤鳥倦療傷被人打擾,氣的睜開雙眼,就要發飆。
卻看見來的人是高峰,登時大驚失色,臉上的肌肉都擠到了一起,醜的很。
“你想幹什麼?我是魔門長老,你是要跟我魔門不死不休嗎?”
高峰不耐煩的開口,“我來要錢,你輸給我15萬兩銀子,怎麼,想賴賬嗎?”
尤鳥倦無語了,有你這麼來要賬的嗎?嚇都嚇死了。
“我不是輸了籌碼給你嗎?你跟賭場換啊!”
高峰盯著尤鳥倦道:“你這籌碼給了銀子嗎?”
“賭場是我魔門的,不需要給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