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大郎兄弟有話不妨直說。”金東家倒是沒想到看起來再平常不過的葉大郎,心思居然這麼多。
“我想跟東家談一筆生意。”
“生意?你是想用菜方分得閑福居的收益?”
“不是,我不要閑福居的收益。但我想用菜方換其他東西。”
“什麼東西?”
“香滿樓。”
不止金東家,就連劉掌櫃都被葉大郎說出的這三個字驚到了。
“你說的香滿樓不會是西街上的那家吧?你可知那家店背後的東家是誰?”
“我不知,但我說的的確是那家店。這是一次極大的冒險,不知金東家對這筆生意是否感興趣?”
金東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隻是沉默的看著葉大郎。他在評估,評估葉大郎憑什麼能毫無懼色的說出這樣的話。隻是他除了從葉大郎的臉上看出莊稼漢的粗糙,什麼都沒看出來。”
“大郎兄弟,真沒想到你是這樣有氣魄的人。雖然我不知道你的倚仗是什麼,但我能感覺到你對這件事的勢在必得。
我很好奇你為什麼會選擇跟我合作做這個生意?”
“很簡單,在楊柳縣,能跟香滿樓平分秋色的隻有閑福居,而閑福居又在走下坡路。如果再不快點找到突破口,用不了多久,閑福居就將失去現在的地位。
即使金東家有辦法維持不讓它倒閉,可酒樓生意,一旦落下去,再想爬起來就困難了,你說是嗎?”
“沒想到大郎兄弟在生意一道上居然如此敏銳,之前是我看輕了你,在這先跟兄弟你陪不是了。”
“東家無需如此。我這也是班門弄斧,不值一提。”
“既然如此,咱們都別客氣了,大郎兄弟提出這樣的想法,肯定已經想好怎麼做了。可否說與我聽聽?當然,不管今日你說了什麼,我都保證守口如瓶,絕不對外人吐露半個字。”
葉大郎並沒有回應他,而是直接說出他的計劃。當然並不是他多信任金東家,而是他知道,在楊柳縣,最想讓香滿樓消失的人中一定有金東家,甚至可以說他是最迫切的那個。
“我觀察過,現在楊柳縣的達官顯貴幾乎七八成的人都會選擇香滿樓宴客,平常百姓出入香滿樓的並不多。
而閑福居正好相反,這裏接待客人沒有特定的標準,隻要進門全都來者不拒。雖說這樣並沒有什麼不好,但也因此,那些有權有勢的大人物很少會來閑福居。
因為在他們看來,跟平常百姓吃一樣的東西,無法彰顯自己的身份。
所以,我的計劃就是幫助閑福居將這部分缺失彌補起來。這也是對付香滿樓最關鍵的一步。
隻要縣裏的有錢人認可了閑福居,再加上閑福居在百姓中的口碑,讓生意長久的紅火下去就不是問題了。
當然想做到這一點,現在的閑福居是不行的。不管是硬件還是人員配備,都不夠標準。
我這樣說也是因為前兩日來的時候發生了一些不好的事情,我想東家應該也是知道的。
雖說可能是偶然事件,但不難看出,閑福居現在的弊端所在。一家酒樓若沒有好的做菜師傅,再好的生意也注定失敗。
因此,閑福居需要徹頭徹尾的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