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第二天早上,敲門聲響起,我才緩緩回過神來,手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了 ,看起來血呼啦的身份瘮人,我看著那些恥辱,心裏隻覺得寒冷,師父,昨晚那個人是誰?我現在若是準備對付她,是不是......就辜負了您?

“鬼鬼,起床了,早飯買好了,出來嚐嚐吧?”荼芽姐的聲音從外麵傳來,我緩緩起身,開門的時候,荼芽姐正一臉笑意的看著我。

應該是看出我的臉色不是很好,荼芽姐臉上的笑意慢慢地收起來:“鬼鬼,你這是怎麼了?沒睡醒?還是不高興?”

“沒事兒,姐,我出去一趟,一會兒就回來。”我將受傷的手藏在身後,我手上的傷需要處理一下,所以我準備出門,但是怕她們兩個擔心,於是選擇隱瞞。

荼芽姐看向我,伸手將我從房間裏麵拉了出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是不是警方那邊又聯係你了?還是大金塔那邊的消息?”

我搖搖頭,擠出一抹笑:“都不是,我就是想出去買點兒東西。”

“買什麼東西那麼著急啊,吃了早飯再去唄,我這剛買了回來的,你要是再不吃,一會兒就涼了,不著急的話,就吃了東西,我陪你一起去。”荼芽姐一邊說,一邊拉著我往外走。

我努力的將手塞進衣服兜裏麵,然後被荼芽姐按著坐在了沙發上。

“你快嚐嚐,這個是我跑了好遠才買回來的,說是附近最好吃的米線,我還特意讓老板把湯和麵分開裝的,你嚐嚐。”荼芽姐一邊說,一邊將筷子遞給我,我不敢伸右手去接,隻能伸左手,找借口道:“我不餓,先放這兒吧,荼芽姐,您先吃吧,我去看看尤鬱姐,尤鬱姐怎麼不來?”

說著,我就要起身。

荼芽姐伸手抓住我,低頭看向我揣在手裏的兜,皺眉問道:“這天也不冷,你這是幹什麼?為什麼把手揣在兜裏,咋了,掏出來我瞅瞅。”

我趕緊往後躲。

“哎,你這是幹什麼?躲什麼啊?”荼芽一邊問,一邊靠近我,我拗不過,手上的傷口在兜裏麵磨蹭的時候,痛的不行,荼芽伸手將我的手從兜裏麵拽出來,當我滿是血痂的手暴露在他的麵前的時候,她呼吸都停了。

“這......你這手是咋了?燙著了?怎麼傷成了這個樣子,昨晚的時候還好好的,怎麼就睡一宿覺,就這樣的,鬼鬼,發生什麼事兒了?”

我搖搖頭:“沒事兒,荼芽姐,是我練功的時候不小心傷到的,沒事兒,我去買點兒燙傷膏,塗上就好了。”

“胡說,燙傷膏?燒成這樣,就那點兒破燙傷膏就可以了,走,我帶你去醫院!”

荼芽姐說著,伸手拉著我往外走。

我原本想要拒絕,荼芽姐回頭看向我的時候,眼神是從未有過的嚴厲,我看著荼芽姐,拒絕的話愣是沒說出來。

荼芽姐帶著我來到醫院,剛掛了號,我還沒來得及坐在醫生麵前,忽然一男一女就從外麵闖進來:“醫生,醫生,救命啊,救命啊,您快幫我看看,我要毀容了!”女人一邊走一邊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