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晚回過神,雙手用力抵在應天看似清瘦卻很結實的‘胸’膛上,想要將他推開,可是他力氣比她大很多,無論她怎麼使力,他就是紋絲不動。
唐晚腦子裏十分‘混’‘亂’,不想在有些事情沒有‘弄’清楚前再次和他發生親密關係,她隻得心一狠,朝他的舌頭上咬了過去。
應天吃痛,倒吸了口涼氣。
他鬆開她,兩人雙眼看著彼此,神情不一。
唐晚撥了撥落到耳邊的長發,被‘吮’得紅腫的雙‘唇’有些慍怒的抿了抿,“應天,以後沒有經過我的允許,你不要再‘吻’我……”
她話還沒說完,就被應天怒氣騰騰的打斷,他眼裏溢出一絲‘陰’霾,沉靜的臉龐看起來相當淡漠,“我不可以,章誠就可以了?”
她到底有沒有身為‘女’朋友的自覺?
隨隨便便和別的男生喝酒,隨隨便便抱著別的男生,還讓人親她的臉?
更何況,她真不知道章誠對她的心思嗎?
唐晚看著應天這副神‘色’沉鬱似乎要將她吞入骨腹的模樣,她朝房裏退了兩步,拉開彼此的距離後,她語氣清寒的道,“我和章誠做什麼了值得你這樣?”
應天的眉頭緊了緊。
似乎沒料到,短短時間內,唐晚對他的態度會變得如此抗拒和疏冷。
難道唐靜除了讓她和他分手之外,還說了別的話嗎?
“小晚,你老實告訴我,今晚為什麼要和章誠一起喝酒?你介意唐靜那些話了嗎?”
唐晚腦子裏真是‘混’‘亂’不已,她‘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麵‘色’微微泛白的道,“應天,我現在很煩,真的很煩,拜托你離開,我隻想一個人呆著……”
應天不肯走,他心裏害怕而慌‘亂’,他害怕她知道了真相,更害怕她就此疏遠他。
他突然上前一步,擠進了‘門’內。
唐晚看到他的舉動,下意識朝後大退了一步,他也跟著上前,順勢將她按到了冰冷的牆上。
空出來的另隻手,用力將‘門’甩關上了。
看著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股危險氣息的應天,唐晚緊張的吞了吞口水,凝著他的眼神裏帶著戒備和不安,“應天,你想幹什麼?我說了今晚想一個人靜靜……”
應天緊抿著薄‘唇’不吭聲。
那雙漆黑如幽深古井般的黑眸裏了閃爍著野獸看到獵物一樣的光茫,凶狠得似要將她撕開,吞入骨腹。
唐晚將他抵在她身側的大手拿開,可是下一秒,她自己的細腕就被他舉過頭頂摁在了牆上。
他眯了眯眸子,危險又低啞的道,“唐晚,我們說好了的,不論遇到什麼事,都不會再分開!”他說話時,騰出一隻手,撫上她光滑細膩的肌膚,眼裏溢了絲溫柔的寵溺,“我們已經是世上最親密的人了不是嗎?”
他最後一句話,擊中了唐晚的心房。
鼻頭一酸,眼眶裏有熱液想要滑落出來。
如果分開,她心中的痛,壓根不會比他少!
可是,有些事,她真的很害怕——
應天低下腦袋,薄‘唇’輕輕啄在了唐晚紅‘豔’‘豔’的潤‘唇’上。
他感覺她就像罌粟,隻要沾上了,就會讓人上癮。
應天加深了這個‘吻’。
‘唇’舌‘交’纏間,她能感受得出來他對她的珍視和愛憐。
閉了閉眼,她告訴自己,或許是自己多想了,他媽媽和唐靜壓根不會和唐老頭扯上關係。
唐靜姓唐,也不過是巧合罷了!
自我催眠一番後,唐晚倒是沒有再推開應天。
任他的‘吻’,從她的‘唇’瓣,慢慢落到她的粉頸,鎖骨。
在‘吻’她的過程中,他就像一個不安的孩子,隻有瘋狂汲取她的氣息,他才能稍稍心安覺得她還屬於他。
其實,二人心裏都在惶恐害怕著——
他倒是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隻是反複親‘吻’著她,很專注,很用力,也很溫柔。
直到她快喘不過氣,他才慢慢鬆開她。
修長的手輕輕拍了下她紅撲撲的小臉,幽深的眼,複雜的凝著她,“早點休息吧,我回去了!”
唐晚‘胸’口一緊,不舍與酸楚,同時蔓延出來,她強忍著想要拉他留下來的衝動,微紅著眼眶朝他點點頭,鼻音很重的發出一聲‘嗯’。
應天轉身離開。
唐晚追到‘門’口時,大‘門’已經關上了。
她靠在‘門’框上,身子慢慢滑下。
小臉埋進膝蓋裏,心情無比低落。
以前她就那般喜歡他,現在又義無反顧的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了他,更是喜歡他就像深入了骨髓。
她真的希望,他母親和妹妹,與她家沒有任何關係。
也不知蹲了多久,唐晚突然起身,將房‘門’打開。
‘門’口,早就空無一人了。
她‘唇’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