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兩點,警笛聲,將整個村子的人都吵醒了。
警察看著被五花大綁的歹徒,心裏鬆了口氣。
“沒受傷就好,小姑娘安全意識不錯。”這麼漂亮的兩個單身姑娘確實容易被惦記。
“家裏被偷過一次,我一個人獨居,所以買了電棍防身,沒想到這麼快就用上了。”
羅木焱也沒想到自己這麼背,上次還隻是被偷了一些東西,這次就已經有人惦記她的小命了。
羅木焱倆姐妹穿戴好,跟著警察押著那男的,回了警察局。
“你們姐妹倆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
“警察同誌,我們在村裏生活簡單,與人為善,從不曾得罪過誰。”羅木焱回答道。
“我也沒有,我到我妹這裏隻玩幾天,跟這邊的人都不熟,談不上得罪誰。”羅木青回答道。
這時進來了一個警察,“問出來了,這男的是一名老師,叫吳元明。”
羅木焱、羅木青對視了一眼,“不會是那個吳老師吧?”
“哦,你們認識?”
“不認識,是這樣的,初二下午我們去了我們那邊的一個山坡上玩,發現了一座小木屋,但我們沒進去,想著是有主之物,不好隨便亂動人家的。”
羅木焱停頓了一下,喝了口熱水。
“晚上護林員李大叔就上我家說了這是吳老師修的木屋。說吳老師性情古怪,喊我們最好不要去那木屋玩。”
“看來,這李大叔和木屋都有貓膩啊。”
兩姐妹天亮才回到家,經曆了驚心動魄的一晚上,身心俱疲。
下午警察那邊就傳來消息。
那木屋和李大叔果然都有問題。
“那木屋有什麼問題?”羅木焱知道自己不該問,警察也可能不會回答,但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那木屋下麵有一具屍體,是個女孩,生前有被虐待和……的痕跡。”
羅木焱、羅木青聽到這裏,心裏咯噔一聲。
“所以,他們是以為我們發現了什麼線索,想殺人滅口?”羅木焱顫抖著問道。
要不是姐姐在這裏,昨晚上,她有可能真的被殺了吧。
那男的挨了他一棍,還是抓住了他。
“是的……”警察沉默了一下繼續說道,“這李大叔仗著是護林員,和吳老師一起那個了那孩子。”
“平時就是這姓李的給姓吳的打了掩護?都他媽的是畜生。”羅木青的暴脾氣,聽到這裏已經暴怒了。
他殺了自己的學生埋在了木屋下麵,以為羅木焱姐妹倆發現了他的事情,初二晚上先是派姓李的過來一探虛實。
之後還是不放心,決定晚上去羅木焱家殺了羅木焱羅木青兩姐妹滅口,永絕後患。
警察順著羅木焱兩姐妹提供的線索,去了木屋,在木屋下麵挖出了這名學生的屍體。
“還好你們沒事,那個孩子的事,我們警察會給她一個公道的。”警察說道。
“那就好。”羅木焱掛了電話,心有餘悸。
這件事給姐妹倆造成了很大的陰影,特別是羅木青。
這個社會什麼樣的人都有,就比如這吳老師,李大叔。
有些人,披著人皮,卻幹著畜生不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