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嘛?”那個人轉過身來說。
“喂,你幹嘛拿我的行李啊。”我生氣的說。
“是你拿我的行李吧?”那個人說。
“這個才是你的行李,是你拿錯了,好不好。”我掛著三條黑線的看著他。
“是嗎?不可能,我怎麼可能拿錯,你手上的才是我的。”那個人一手把我的名牌行李包搶了過去。
“還給我!”我一把手抓著行李包。
“小佑佑,別這樣還給別人吧,人家一個女生,怎麼可能搶的過你。”
在他的身邊站著一位三十多歲的大叔,一頭閃亮的棕色頭發,眼睛眯眯的看著。等一下,他叫他什麼?小佑佑?哈哈!什麼名啊?哈哈......哈哈......
“齊叔!找死啊?!叫你別喊我小佑佑!我叫安佑辰!不是小佑佑!”那位稱安佑辰的雙眼出現火龍的瞪著稱齊叔的大叔。
“喂......你們的行李。”我掛著三條黑線的看著他們兩個。
“謝謝你。”齊叔笑眯眯的說。
“不用,惠,走啦,老哥還在等我們呢。”我拉著惠邊走邊說著。
“哦,哦,哦。”惠馬上檫嘴巴上的口水。
“小姐,李小姐,您們可回來了!”
張嫂,五十歲左右的女士,是之前爸爸從澳洲派來當我住在一起的別墅管家之一。張嫂她一臉和藹的表情,笑起來是,眼角會出現淡淡的皺紋,不高不瘦的她看起來很健康,張嫂可是很疼我的,不管我做錯什麼事都會包容我,有她在老哥都不敢欺負我呢。
張嫂剛剛一打開別墅的大門,我氣呼呼的把手上的行李丟到了一邊,到了廚房拿了瓶檸檬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雙腿翹在咖啡桌上,一邊喝著檸檬茶消消氣,一邊不停的嘰裏咕嚕的說話。
“管家,張嫂,你們知不知道今天我在飛機場發生了什麼事?”我不忘喝一口檸檬茶。
“發生什麼事了?小姐。”旁邊的管家說。
“我在飛機場遇到了個神經病,他竟然搶我的行李包!!”
“誰這麼大膽敢搶小姐您的行李包?”張嫂在廚房正在準備晚飯。
“你們就別聽馨胡說啦,那個人是一個大帥哥!怎麼可能是神經病。”惠坐在飯桌邊,一邊看雜誌,一邊犯花癡,不用說肯定在想那個搶我行李包的神經病,不過犯花癡也不用流那麼多口水吧。
突然,老哥,回來了,張嫂給他開門。老哥給了我一個盒子裏麵是我最喜歡吃的蛋糕啊!我馬上打開吃了起來。
“馨,我給你安排了這裏最好的學校,明天你就去報到吧。”老哥喝了一口咖啡說。
“哦,我看看哦,聖櫻?”我邊吃邊說。
“恩,聖櫻是林伯伯的學校哦!是世界最有名的學校。”還在喝咖啡。
“嘻嘻!是嗎?”我笑嘻嘻的表情讓大哥不安。
第二天早晨,什麼都準備好的我,準備去聖櫻報到。可不知道惠那丫頭跑哪去,看是去吃早餐了吧。身穿著我新學校的校服,一副公主樣的從樓梯下樓,樓下的丫鬟停止了她們所做的公務,抬頭看著她們那‘美麗’的小姐。嘻嘻……
“小…小姐,您的臉…怎麼了?”張嫂咽了口口水吃驚的看著我。
“怎麼?不好看嗎?”我眨了眨我大眼說道。
“不是不是…隻是......有點......”她呆呆的說。
陽光明媚,鳥語花香,剛走到門口櫻花的花瓣一片一片的飛舞著,發出一陣陣味道,地上都是粉紅的櫻花花瓣,這裏就像櫻花園,還有一些新學生在校門口走著,一些學長學姐就在幫忙帶新生去報到。如此青春的校園,這就是聖櫻。
“啊!到了呀!"我到處走著。
我走進了學校門口,我的小腦袋隨著眼睛到處轉,突然,不知道砰——’的一聲,在學校裏的我好像被什麼東東給撞到還是我撞到了什麼東東。可是嗯?怎麼不痛啊?是撞到了大布丁嗎?我摸摸我的小腦袋,抬起頭來一看!!!
“啊!怎麼是你!你.....”我驚訝的說,嘴巴張大的都快把下巴都弄掉了。
“恩?”他的眼睛還是一樣的閃爍,還是那麼帥氣。
天啊!我怎麼這麼倒黴啊!我怎麼又遇到了這個神經病啊!我們又在同一個學校,啊!我暈了。我心裏埋怨天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