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衛自東的聲音,林雨芯已經不寒而栗。她聽得出衛自東的話語裏彌漫著陰狠的味道,在他衝撞自己的身體時所用出的力道大的嚇人,恨不得活活疼死她。
她不知道自己哪裏招惹到了衛自東,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忙抬起頭對上衛自東凶狠的目光:“不要這樣,我好痛,我是你的妻子啊,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她怯弱的眨眨眼,輕盈的睫羽下水靈靈地眸子裏充滿了不解和恐懼,纖細的手臂攀上他的粗壯的胳膊,意圖用這種的方法讓他心軟。
衛自東沒有回話,隻是盯著她的眼睛仔仔細細地看著,炙熱的欲望還深埋在她的體內。他就是想看看林雨芯的眼睛裏到底隱藏著多少欺騙,能把無辜和委屈裝到何種地步?
良久後,他突然猛地伸手捏住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臂壓在她的肩膀上,粗壯的胳膊將她的身子死命地抵上了牆,讓她的雙腳幾乎抬離地麵。
看著她欲哭無淚,眼中焦急的樣子,衛自東才咧開唇,在她耳邊狠狠地說道:“表演的不錯嘛,裝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跑到別人麵前說我欺辱你,你說什麼人家就信什麼……可是,裝可憐這招要分人的,對那些傻子管用,但是對我——無效!”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林雨芯皺起眉頭,一臉疑惑,“我沒有騙人,就是你欺辱了我,你喝醉了,就把我摁在你的床上……”
“扯淡!你趕緊給老子閉嘴吧。”衛自東將她的下巴用力一抬,粗魯的打斷她的話,強硬的將她的嘴巴合上,“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你肚子裏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想用這種伎倆騙我?省省吧,老子當年在柬埔寨打拚的時候,你還在你媽懷裏吃奶呢,你這點小聰明都是當年那些前輩玩剩下的,騙我,最好想點新鮮的花招。”
“你給別人說我欺辱你,可你知道被人欺辱是什麼感覺嗎?”衛自東在最後補充了一句,露出一個詭譎而危險的笑容,“我這就讓你知道——被人欺辱的感覺有多麼刻骨銘心!”
林雨芯察覺到不妙,她真正開始驚慌起來,雙手抵在衛自東的胸膛上,使勁推拒他的身體:“不!我不要,我不想知道,走開,馬上放開我!”
“晚了!”衛自東鬆開她的下巴,大手移到她的腰間,雙手合一用力將她死扣在牆上,挺起腰身,毫不客氣地在她的身體裏橫衝直撞,毫無技巧和溫柔,完全像是野獸一般野蠻,帶著最原始的野性和粗狂,用暴力的手段征服她柔弱的身體。
“啊!”林雨芯僅僅是忍耐了幾秒鍾就再也受不住,痛的痛哭出來,“別這麼做,求求你,輕一點,輕一點……”
“這才剛開始而已,後麵有你受的。”衛自東帶著輕微的喘息,話語中七分得意,三分狠毒。
“呃!”林雨芯咬著唇,將這聲痛呼忍了下去,她不在委曲求全的去求饒,咬著牙,半斂起眼眸,忍受著衛自東一次次的撞擊。
她絕對不能任由衛自東這麼糟踐她,她從來就不是能夠忍氣吞聲的主,想要她乖乖地受他的淩辱和踐踏,沒門!她要想辦法,要把衛自東……
苗旭應邀去市中心的一家法式咖啡館會見別的幫派的老大。
林雨芯和薩倫跟在身邊隨行。
咖啡店已經被事先清場,走進去除了幾個服務生以外根本見不到旁人。咖啡店還算高檔,會見的地方是二樓的包房。
咖啡店領班經理笑嗬嗬地為苗旭親自開門,苗旭腳踏黑色的長筒馬靴,身子原本就高挑,又踩著十公分的高跟鞋,一身幹練簡潔的女士黑色西裝讓她頗有黑道大姐的氣勢。
走進咖啡店後,苗旭微揚著頭顱,目光在周圍掃過一圈,慢慢摘下帶在臉上的泛紫光的墨鏡。
領班經理正想為苗旭領路,就被苗旭揮手趕走。
咖啡前廳沒人了,苗旭這才邁開步子要往樓上走去。
走了沒兩步,跟在苗旭右側的薩倫突然轉過身,拔槍朝正後方開槍,“砰”槍響聲過後,就有人應聲倒地。
薩倫走過去,將中槍的人從座椅後麵拖出來,扔到前廳中央的地毯上。薩倫開槍自有分寸,沒有打中要害,留著他一口氣準備問話。
將槍抵到那人的後腦,心平氣和的問道:“是殺手吧,請問你的買主是誰?”
話音落下,久久不見回答。
薩倫正想再問一遍的時候,站在前方的苗旭淡淡地發話:“不用問了,一猜就知道是誰派來的。我們還有事,別耽擱了,直接做掉他。”
苗旭說這話的時候連頭都沒回,從始至終都沒有回頭看看身後那個埋伏已久的殺手,也不詢問具體發生的情況,一派從容的給出一個瀟灑的背影,胸有成竹的等著薩倫處理完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