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劍宗收隊回去第一件事便是來到楊德彪家中,向楊德彪請假。
“你小子可真能折騰啊,這次要去多久?”
徐劍宗撓了撓腦袋緩和自己尷尬的心情,笑道:“團長我沒打算去多久,就是想再買幾杆槍,好多補幾個人,你也知道,咱團現在人員匱乏。”
“你說的也沒錯,這次去你要多少錢?”
“錢我們自己想辦法了,不給您添麻煩。”
“這如今還懂得為我著想了啊,算是我沒看錯你,不過說實話,要錢咱也給不了多少,咱現在也是個窮光蛋......哈哈哈。”楊德彪說著說著不由得笑出了聲。
徐劍宗也不知道說什麼好,隻能在旁邊用笑容掩飾尷尬的心情。
“行了行了,去吧,你們營呢我派李帆過去代管,你隻管放心。”
“唉,謝團長,我先告退了。”徐劍宗拜謝楊德彪就回了。
徐劍宗回去的路上經過訓練場的時候看見一個人在打沙袋,就走了過去:“唉,張舟你怎麼在這?”
張舟麵露尷尬的回話:“這不是沒事做嗎?就尋思著來這練練手。”
“呀,你可真是個怪人,兄弟們都去玩了你還能堅持鍛煉不簡單啊,你瞅瞅這木樁都發黴了,這群兔崽子就隻顧著玩了,啥正經事也不幹,不好管啊......”徐劍宗說著還上手去摸那訓練場的器材。
張舟也不知道說什麼,隻顧著笑,徐劍宗再次發問:“張舟練得怎麼樣?我看你這身板還可以嘛!要不要過兩招?”徐劍宗用手拍了拍他那堅硬的腹肌。
“沒問題”
“好,張舟今天我就給你露兩手。”徐劍宗解開扣子,把上衣扔到一邊。
二人做好比武前的四平馬步式,張舟腳跟迅速往前閃了兩下,一拳打了過來,徐劍宗反應也夠快,接住了他的拳,後一腳踢了上去,張舟一個側空翻躲了過去,張舟還擊抬腿直直向徐劍宗胸部踹了過去,徐劍宗拚盡全力使雙手把他的那隻腳鎖住,張舟接著騰空而起,使另一種腳踹了過去,徐劍宗沒有了招架之力,被踹飛倒在地上。
這可把張舟嚇得不輕,他迅速過去將徐劍宗扶起:“營長沒事吧?怪我大意了,把你傷著了。”
徐劍宗忍著疼痛,臉上沒有表現出一點難受的樣子,不過手一直捂著被踢的地方:“沒事沒事,多大事兒?比武受點小傷很正常,沒想到啊張舟,你身手可以啊。”
“俺從小跟一個師傅學的,會耍那麼幾下。”
“你這可不是兩下子,要不給你個官當當那還真是委屈你了。”
“哪裏哪裏,在營長手下當兵不委屈。”
“聽著張舟,我現在任命你為二連三排排長。”
張舟站的筆直,給徐劍宗行了個禮“是”。
此時高沛從後麵走了過來,拍手叫好“好身手”,走近的時候冷不丁打了徐劍宗一拳,剛好打中剛剛被踹的位置,徐劍宗疼得麵部猙獰,張舟趕忙過去安撫,誰知被高沛攔住了。
“沒事沒事,營長他又不是娘們,哪有那麼不經打,是不是啊劍宗?”說話間又朝著徐劍宗奸笑。
看著徐劍宗沒有說話,高沛壞笑道:“張舟把你營長送回去休息,可別再把他弄傷了,還有要緊的事要辦呢。”
徐劍宗回到屋內,大口喝著水,喬仁上前攔住:“你這是幹嘛了?”
“哎,跟人過了兩招!”
“至於嗎?打輸了是不?”
徐劍宗看著他滿臉的無奈,一頭栽到床鋪上。
喬仁在擦拭著手裏的槍:“怎麼著,我聽說你又要去上海啊?這次也不要落下我啊。”
徐劍宗挺著無力的身軀坐了起來,點燃一根香煙,吸了一口:“對了,高沛這小子最近都幹嘛呢?”
徐劍宗不停的吸著手中的煙,他好像想用這種方式麻痹自己的大腦神經。
“那小子我也不知道,最近幾天晚上都不著家了,我估計是去燕春樓了。”
徐劍宗疑惑:“燕春樓是什麼地方?”
“燕春樓你都不知道?鎮上唯一的青樓啊。”
聽到這,徐劍宗好像早把疼痛拋之腦後了,他一臉不敢相信的問:“你是不是也經常去?”
喬仁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繼續擦拭著槍,過了幾秒才說話。
“哎呀,弟兄們都去,就連團長都是那的常客。”
徐劍宗顯得有些氣憤,但又不知道氣什麼:“好啊你們幾個,都背著我是吧?”
“你這說的什麼話?什麼叫背著你,你也沒問我們啊,那我總不能強拉著你去吧?那你會肯嗎?”
第二日,屋內兩人都還在酣睡中,門外就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徐劍宗帶著起床氣就去開門了,看見是高沛他一下子就來精神了:“喲,高連長,昨晚陪哪個過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