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亭一的妹妹?
段亭一的妹妹怎麼會是這樣的人,這個問題一直在文案小姑娘的腦袋裏打轉,她還站在原來的位置一動沒動,盯著段芯樂慢慢遠去的背影想不清楚。
從剛開始到現在,她根本就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個,所謂的段亭一的妹妹,再說,從外表來看,段亭一和段芯樂一點都不像。
不僅僅是因為段亭一和段芯樂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更重要的是兩個人的氣質完全不同,段亭一身上散發著一種不可抗拒的王者之氣,而段芯樂身上就是一種愛貪小便宜的市井小人的味道。
這兩種人你非要說他們是親戚,別說小姑娘不相信,就是任誰也不會把他們聯想在一起。
就連段芯樂身上穿著的各種名牌,看著也跟地攤貨沒有什麼兩樣、
段芯樂一扭一擺的走到會議廳門口,看著還沒有散會,也不好闖進去就在外麵瞎轉悠。
雖然段芯樂脾氣不好,但腦子還是有的,她知道段亭一在裏麵肯定不是和各位董事隻是聊天喝茶這麼簡單,大多都是在談一些很重要的事情,如果這時候,她一個沒頭沒腦的撞進去。
可能今天從段印滾出去的就不是安落,而是她段芯樂了。
可沒等了多久,安落和段亭一就從裏麵走了出來,看著安落跟在段亭一身邊乖順的樣子,段芯樂就氣不打一出來。
那些拜金女人的一貫作風和事情都被段芯樂一一想起,她認為安落跟那些女人一樣惡心,至少也沒好到哪裏去。
“你站住。”段芯樂沒有繼續等下去,而是一個大踏步來到安落麵前。
“您好,請問你找誰。”安落的助理素養還是很好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情,自己的心態一定要平和、
“我找誰?我找你,找的就是你,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段芯樂說話一點情麵都不留,就算段亭一正在不遠處和李董事說話,段芯樂也是毫無顧忌。
但不幸的是,這句話已經被段亭一聽到了,段亭一的注意力也已經成功地被段芯樂吸引,雖然表麵上還在和李董事談融資的事情,但心思已經早早的跑到安落這邊。
段亭一豎起耳朵,想聽清楚,段芯樂到底在說些什麼。
段芯樂以為段亭一那一邊談事情,斷然不會因為這樣一個女人分心,就變的更加猖狂起來,說話之間,段芯樂拉著安落的胳膊,強行讓安落站在原地,引起更多人的圍觀。
“你是誰,你放手,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安落一方麵想擺脫段芯樂一邊往後退,她明天就會偷偷的辭職,再也不會跟這家公司有任何關係,這樣一個突如其來的女人,到底在說什麼。
“怎麼?怕了?你敢做不敢承認啊,你敢做不敢說啊,好,我今天就當著段印這麼多員工的麵,來好好說說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段芯樂看很多人圍了過來,說話的聲音更大了。
因為剛剛散會,很多閑散的人員本就在旁邊無事可做,段印又是一個極度安靜的大公司,一般沒有什麼人敢在董事會議廳麵前如此大聲喧嘩。
可以說,今天的熱鬧,百年難得一見。
既然是百年難得一見,當然有很多人迅速圍了上來,現在不是安落不想走,而是人太多,早早就把她周圍圍了個水泄不通。
就算現在她想出去,也已經出不去了。
“既然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默認了,大家都好好看看這個女人,這個女人想著飛上枝頭變鳳凰,每天纏著段印集團的段總,還不知廉恥的要當段總的助理,不是我看不起你這樣的女人,而是像你這種靠著出賣自己得到位子的女人,就不配我看得起。”段芯樂越說越起勁,說話之間把安落拉得更近,也更緊了。
“你在說什麼,放開我。”安落的手腕已經被段芯樂拉紅了。
“像你這樣拜金的女人我見過不少,每個女人都做著有一天能嫁進我們段家這樣的春秋大夢,但我不得不告訴你,就憑你想進我們段家,不好意思,可能你連我們段家的大門都邁不進去。”段芯樂頓了一頓,好像又想到什麼似得,接著說“不對,我剛才說錯了,是你給我提鞋都不配。”
安落的忍耐已經到達極限,剛開始她不想反抗,是因為她認為他自己明天就要離開公司了,犯不著跟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出來的瘋女人計較。
再者說,如果把動靜鬧得太大,豈不是又給段亭一添麻煩,恐怕隻會更不好走吧。
在安落的思前想後,思後想前的左右為難下,她本來已經準備把這口悶氣自己壓下去了,可是沒想到,這個從不知道哪兒跑出來的瘋女人竟然會如此過分。
說什麼她是拜金女,還說自己是飛上枝頭變鳳凰?
你確定嫁進段家是飛上枝頭變鳳凰,而不是跳進火坑變白骨?
安落還真是想不通。
“那個誰誰誰,你是什麼人,憑什麼在這裏說我的長短。”安落一把甩開段芯樂的胳膊,她再不發飆恐怕就要被公司裏的吐沫星子給淹死了,有時候飯可以亂吃,但話可不能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