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段亭一這個占有欲極強的人,是絕對不會讓別人在自己還在睡著的時候就送自己回去,所以安落極為肯定這件事一定是段亭一親力親為的。
“昨天晚上我給魏濮打了個電話,讓他來警局,後才我穿上他的衣服就抱著你出去了,隨後就把你送回了別墅了。你看,這麼簡單!”段亭一老實地說道,臉上的笑意十分刺眼。
“你這麼做也是犯法的知不知道,如果……我是說如果你被警察發現了昨晚你逃出去的事,那你豈不是與那些私自出逃的人沒有兩樣了?”安落埋怨道。
安落暗想,段亭一即便是為了送她回家,也沒必要非要親自送啊,如果不放心,也可以把她叫醒啊!為什麼段亭一非得用這麼冒險的方法呢?
“我這不是沒有發現嗎?再說了,這些警察都不太管事兒,他們也不願意惹是生非,所以他們才不會在意我逃不逃呢?”段亭一毫不在意地說道。
“可是這種事很危險的你知不知道?這一次就算了,但是你得跟我保證絕對沒有下一次了。”安落仍舊心有餘悸地說道,像段亭一這麼狂傲的人,說不準哪一天又逃出去逍遙去了呢?
“好好好,我都聽你的行不行?”段亭一看著安落不放心的麵容不禁笑道。
“我段亭一保證昨晚的事再也沒有下一次了。”段亭一裝出嚴肅的樣子說道,可是卻唇角上揚,偏偏這個樣子又略顯滑稽,讓人忍俊不禁。
“好了,你必須記得今天你保證的事啊!”安落無奈地笑道。
“知道知道!”段亭一保證地說道。
“還有,你找到律師了麼?”安落想起了正事便趕緊問道。
“暫時沒有,但我已經有人選了,如果有那個人的幫助,這場官司我就有把握能贏!”段亭一自信地說道。
“真的?那太好了,那那個人是誰啊?”安落欣喜不已,趕緊問道。
“我不告訴你!”段亭一略顯調皮地說道,如果告訴了安落,他可不知道要安落要為了請這個人還要自個兒忙活多久,他可不希望安落這個小身板到處為他奔波了。
“為什麼不告訴我啊?”安落皺著眉頭不解地問道。
“告訴你做什麼?我已經讓魏濮給我去辦了,你隻要安安心心地給段印作出幾幅優秀的設計稿就可以了。”段亭一敲了一下安落的腦袋笑道。
“你都這樣了,怎麼還讓我作設計稿啊?”安落不滿地嘟囔著。
明明段亭一自己都深處險境了,怎麼他還想著給段印做事?更何況段印早已不是他的了,他還操什麼心?段民山對他這麼狠心,他就不能對段民山留點防備?
“我怎麼了?我現在還不是好好的嗎?你怎麼一副走到了絕路的感覺?”段亭一看著安落的這個略顯慍怒的神色不禁笑道。
“你可不要忘了自己是個設計師啊!”段亭一寵溺地笑道。
安落點了點頭,她可不會忘記自己是個設計師的,畢竟這是她的夢想,也是她除了段亭一以外的唯一可以支撐她走下去的東西。
安落還是走了,依著段亭一的話回了別墅準備做幾份設計稿,之後便一整天安落都窩在別墅裏琢磨著自己的稿子。
“段亭一,你看誰來了?”魏濮跑到了警局馬上來到了段亭一這兒欣喜地說道。
段亭一抬起了頭,看著緩緩走來的老者頓了頓,隨後便趕緊站了起來,給了那位老者鞠了一躬。
“費教授,好久不見了。”段亭一略顯激動地走了上去說道。
“是挺長時間了,自從畢業後,你就沒有回來看過我呢!”頭發花白的費教授有些賭氣地說道。
“這的確是我的錯,抱歉了,費教授。”段亭一略感愧疚地埋著頭說道。
“唉,也沒事,看到你呆在這兒,我竟然還覺得挺解氣的!”費教授挑了挑眉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