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尚角審問完上官淺,回到徵宮告訴了宮遠徵。宮遠徵眉頭緊皺問道:“哥,你相信上官淺說的話嗎?你信她真的就是孤山派遺孤?”
宮尚角此時自己心裏也是亂糟糟的:“我看了她的胎記,確實是孤山派血脈。這胎記做不得假。”
宮尚角看望完宮遠徵之後,又馬不停蹄地向長老院彙報了上官淺的情況。一方麵澄清了上官淺並非無鋒無名,而是孤山派遺孤。另一方麵懇求將上官淺從牢裏放出來。
之後幾天,洛初忙的暈頭轉向。既要為上官淺治療,又要時常往羽宮為霧姬夫人診脈,好幾天都沒顧得上搭理宮遠徵。
角宮內
洛初為上官淺診了脈,端來湯藥。門口傳來腳步聲,上官淺起身看向門外。
“阿遠!”洛初用星星眼望去,宮遠徵衝她眨了一下眼,上官淺喚了一句,徵公子。
宮遠徵雙手抱懷走進來,隔著屏風看到上官淺亮起又暗下的眼眸,他輕笑到:“不是我哥很失望吧。你不必在這裏裝可憐,我哥又看不到。難不成你是裝給洛初看的麼。”
洛初看見這個幼稚鬼吃醋,又開始暗戳戳的氣上官淺,心中發笑。
“徵公子說笑了,您看我這一身傷還用裝麼。角公子好幾天都沒有來看過我,哪像徵公子受傷的時候,角公子都是寸步不離的守著。”
“我是他弟弟,我們從小到大的情分,你羨慕不來的。”宮遠徵如果有尾巴的話,估計這會他的尾巴都要翹上天了。
洛初一般不參與到宮遠徵和上官淺的鬥爭中,她總是在一旁看戲,宮遠徵和上官淺兩個人就茶來茶去,不分上下。這時宮尚角走了進來。
“遠徵,我聽下人們說你來了這裏......”
上官淺看見宮尚角來了,便用無辜的語氣說:“角公子不用擔心,徵公子來隻是關心我,並沒有打擾到我休息。”
洛初看見宮尚角心想,可算來了,再不來恐怕宮遠徵一張嘴都把上官淺氣死了。
“我沒有說他打擾你啊。”
宮遠徵也緊接著說,“我並沒有說是來關心你的。”
宮遠徵走過來牽起洛初的手,把她拉到自己身邊。“我是來找洛初的。”
洛初走開後,宮尚角看見床邊的藥碗問,“怎麼不喝藥。”
上官淺看向那碗藥,用傷痕累累的手想端起來,卻又使不上勁,這時一雙骨節分明的手接住了藥碗。
宮尚角端起藥碗,將藥遞到了上官淺的嘴邊,上官淺楚楚可憐地說了聲,謝謝角公子。便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等宮尚角反應過來,喊“遠徵”時,發現宮遠徵早就拉著洛初離開了房間。
宮尚角來到議事廳,看見宮遠徵自己在喝酒,洛初向宮尚角做了一個口型,生氣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