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刀輕鬆劈透桌麵,沈細弟卻察覺不對,手腕抖動刀背挑起,桌麵應聲裂開,可原本壓在桌麵下的絕色舞女卻不見了身影。
然後一股濃煙卷起,不,這回不是濃煙,而是粉塵,香味膩人,沈細弟連忙屏住呼吸,卻還是吸入了一些...
其實之前那個嬌俏可人的女子身上散發出幽香,就讓他察覺一絲不對,再到現在,吸入了少量粉塵,腦袋不受控製的勾勒出一幅幅旖旎不堪的動作畫麵。
隨即衝出包間,外麵的大堂依舊是歡聲笑語,奢靡作樂,沈細弟看到那抹絕色佳人的倩影,快步追了上去。
隨著那抹倩影追到舞台後方,入眼竟別有洞天。
不再是燈火輝煌,反而是荷塘月色輕霧繚繞,寬闊的荷塘上一張張木榻,圍帳落下遮住了裏麵的實況。
荷塘上一條浮於水麵的走廊,沈細弟一步步走在上麵,感覺腦子越來越渾濁,情緒也越發不受自己控製。
隨即手扶走廊邊沿,來了個東莞仔跳跨護欄,噗通一聲躍入荷塘水中。
前麵那位絕色佳人見他這番舉動,不由嬌柔輕笑,而下一刻沈細弟猛的鑽出水麵,狼狽的爬上走廊,似乎被水中某種怪物給嚇到。
“公子,是否清醒一些了呀。”絕色佳人妖嬈身段搖曳擺動,顫顫笑笑,一舉一動無不撩人心魄。
說實話,要不是一早知道她們是群紅粉骷髏,沈細弟必然會被她的媚功折服。
就如一個未經人事的初哥進入頂級的天什麼人間那種場所,還遭到頭牌花魁傾盡功夫撩撥,哪能有什麼抵抗力呐。
而沈細弟這下更是知道,荷塘的池水沒點卵用,之前吸進肺部的各種幽香奇味,並非這池水能夠澆醒的。
這時的他滿麵通紅,呼吸逐漸緊促,絕色佳人靠近他一些,說道:“小伶身上的幽香,隻是頭一劑,那包房內的紅燭,台子上的香爐,桌上的甜品點心,杯中的佳釀,都是上等催發之物,哪怕你沒吃甜品,拒飲杯中佳釀,就以為能避免中招嗎。”
隨即上前攙扶著沈細弟,貼近耳邊吐著香蘭說道:“公子,芙蓉帳暖度春宵,春宵苦短呐,還請公子容許妾身伺候你到天明,待到天明後,去留再由公子自行決斷,隻是,妾身還怕公子到時舍不得棄妾身而去了呢。”
沈細弟縱然已淬體一重千斤,隨手就是千斤之力,可因為迷藥的發作,哪裏提的起半分力氣。
絕色佳人也是看他沒了反抗之力,這才上前攙扶。
此女身上奇香無比,小手柔弱無骨,肌膚如脂勝雪,如果不是提前知道她乃紅粉骷髏所化,沈細弟隻能說這乃人間極品,別說是個初哥,就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也無法抵抗。
被絕色佳人攙扶著一步步走向其中一張木榻之內,乳色的圍帳落下,紅燭輕燃,女子自己膩進沈細弟懷中,腦袋輕輕磨砂他的胸膛,說道:“公子也算有福之人,讓妾身甘願親身伺候,妾身定讓你知道何謂春宵一刻值千金,乃至萬金。”
沈細弟看著她那股子妖媚勁,腦子裏做著最後的掙紮,伸手捏住她的脖子,卻用不上力,而絕色佳人神情天見猶憐的說道:“公子的意誌確非常人所能比,若真要舍得,那就掐死妾身吧。”
說完,天鵝般的脖子挺直,臉蛋越發欺近沈細弟的麵孔,蒙了一層水霧的眼神打量著沈細弟帥氣的樣貌,好似滿意至極,勢要傾盡所能施展自己夾道歡迎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