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東城往前走了幾步,那群剛才還囂張得好萊塢是日本人開的一樣的家夥們就退幾步,甚至有人騰騰騰退得太厲害,被台階絆了一下,怪叫著狼狽不堪地摔在地上。
“你們不是人多嗎?你們剛才不是很酷嗎?夥計,告訴你,你們這是自己找死!”張東城勃然大怒,手中滴著血的半截酒瓶指著他們,大吼道。
那群日本人根本沒了剛才氣勢熏天的樣子,張東城這以暴製暴的手段讓天性就是欺軟怕硬的日本人頓時便矮了幾頭,原本就矮小的身子縮成一團,這些家夥看起來像一群待宰的綿羊般擠在一起,瑟瑟發抖。
“別,別打我!”直接麵對張東城的家夥更是嚇傻了,本來就喝多了酒,被這血腥的酒瓶一指,壓力山大,再加上那山田的慘叫聲所製,隻覺得褲襠裏突然一陣溫熱,什麼東西嘩啦啦地順著褲腿便流了下來。
FUCK,這家夥嚇尿了!
張東城厭惡地移開步子,將滿是血的酒瓶當啷一聲扔在地上,從口袋裏掏出一百美元,扔在抱著手嚎叫不停的山田頭上,嘲笑地說道:“日本人有錢,我也不差錢。不過你們這些隻能與單細胞相提並論的家夥,也就隻值這麼點了!”
帕翠西婭興奮地像一頭小鹿般撲了過來,抓著張東城的手就是不放,一臉激動地說道:“啊哈,你可真厲害,真是個男人!”
將女人擋在自己身後,一個人麵對一群囂張挑釁的家夥,竟然到了最後,把這群家夥打趴下一個,還將其它人嚇得不敢露頭!
這樣陽剛果斷的男人,怎麼能不讓帕翠西婭心神激蕩呢?
那一個時刻,帕翠西婭看著麵前氣勢如山的張東城,隻覺得心裏湧起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被人保護被人嗬護的感覺從女孩的心思中,微妙而起。
轉過臉來,帕翠西婭看著這些畏畏縮縮如一群鵪鶉般的日本人,厭惡地躲開那嚇尿的家夥橫流的液體,不屑地說道:“日本人,沒用,沒用的男人!”
說完,還搞怪地扮了個鬼臉,帕翠西婭這才轉回臉來,手兒一直抱著張東城的胳膊不放,眼神中滿是異樣的色彩。
“日本就是在亞洲東北部一個西太平洋中的“鳥”國,一群像我們麵前這樣,欺軟怕硬的垃圾人口所呆的國家,他們這些下等民族也TM配在世上生存,活該要被老天隔三岔五的搞些地震!”
張東城每說一句,帕翠西婭便要重重地點頭,然後加上一句:“對!”
突然路邊的拐角開來一輛閃著警燈的警車,那群縮頭烏龜任由張東城冷嘲熱諷的日本人卻好像活過了一樣,其中一個家夥如果失散多年的兒子終於找了親爹一般激動地叫了起來:
“HELP,HELP,有人殺人了!快過來,這兒有人殺人了!”那家夥撕心裂肺地叫著,一邊如卸重負般一屁股坐地上,抹著滿臉橫流的眼淚。
糟了,張東城心中微微一動。
雖然是這幾個日本人騷擾挑釁在先,但自己畢竟出手太重,一拳把山田那家夥打飛不說,還用酒瓶毫不猶豫地廢了他一隻手,這要是讓警察抓著,總是件麻煩事!
“快跑!”張東城情急之下也顧不得什麼了,拉著帕翠西婭便向著一條汽車不好開進去的小巷跑去。
帕翠西婭很聰明,她知道張東城不想惹麻煩,便踩著高跟鞋和他一起瘋狂地跑了起來。
警車很快在小巷前停下,一大群日本人圍了上去,對著車上下來的兩個大腹便便的美國胖警察嘰嘰喳喳地叫著,而那兩個胖警察聽明白之後,按著腦袋上的帽子便追了進來。
名牌包包在飛,長長的頭發也在飛,帕翠西安婭和張東城如同兩杆大煙槍的開場一般在兩個胖警察的追趕下如風一般跑著,腳步聲在小小的巷子裏回蕩。
“啊呀……”雖然是個超級名模,高跟鞋早已習慣,但這樣快速的奔跑還是讓帕翠西婭的高跟鞋不小心踩到街道上的凹陷,一不小心便崴了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