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廢物,這麼多人竟然殺不掉他?王爺竟是白白養了你們,你們不必多言,我現在不想聽到任何借口,我隻想看到結果,你們自己去領板子吧。”西域二王爺身邊的貼身侍衛,對地下跪著的一排的辦事不利的黑衣人,怒斥道。
“王爺,這幾個辦事不利的人,我已經讓他們去自己領罰了。”
西域二王爺夜嘉,站在紅漆木軒窗旁邊,散著陰冷氣息的月影,灑在他的肩頭,屋內沒有一絲燭火,僅僅借著月影,依稀能夠看得到窗沿下纖瘦的背影罷了。
“緊緊賞他們幾十打板就夠了麼?你應該知道,我究竟是何樣的人,我是斷然不能容忍辦事不利之人的。”他的聲音中沒有一絲語氣,極為生冷,也正是因為這樣讓人不寒而栗,夜嘉身邊的人都熟知他是什麼樣的人,心狠手辣毫不留情。
侍衛不禁打了一個冷戰:“我懂王爺的意思了。”夜嘉沒有回答,僅僅隻是望著窗外的月影,撫弄著手中的念珠。
“等一下,你且去看一看宮裏有什麼動靜,樊浩回到宮中,定會第一時間前去看望老皇帝,這樣一來我們或許可以從其中或其獲取一些消息,我總覺得老皇帝有什麼事隱瞞,為什麼我總是隱隱約約感覺他病的有些蹊蹺。”
“好,我這就去。”侍衛輕聲應道。
樊浩確定顏紫薇睡下後,輕悄悄的起身,推開門前往西域國王的寢宮,他一直懷疑父皇突發惡疾,這其中斷然有隱情,但是卻不能確定究竟事實是否與自己想象中的一樣,想到這裏便加快了腳步,向寢宮方向走去。
“張公公,父皇睡下沒有?”他輕聲問道守在門前的公公。
“皇上算準了這幾日您會回來,一直在等著您呢,您快進去吧。”張公公一邊說一邊輕輕推開了門。
“回來了。”熟悉的聲音在樊浩的耳畔飄過,樊浩不禁微微顫抖了一下。
“兒臣參見父皇,父皇,您沒事?”正如他所預料的那樣,西域國王果真是在裝病,而裝病的原因定是與夜嘉有著逃脫不掉的幹係。
“父皇,其實兒臣在得知父皇突發惡疾的時候,心中便不免產生懷疑,但是無奈聖裕國距離西域太過遙遠,我還是放心不下您,便快馬加鞭趕了回來。”
“的確,我們不能在這樣等下去了,我必須要以自己為誘餌,引出他,再將這些試圖謀反的人一舉拿下,所以才出此下策。”
“可是,父皇這樣做,病的如此突然,難道不會擔心叔叔會多疑麼?他畢竟洞察力還是很厲害的。”
“固然是擔心的,但是父皇沒有別的選擇,目前隻有這種方法能夠速戰速決,即使是父皇能夠奉陪的起,西域的百姓亦等不起了,我深知如今的西域民不聊生,百姓們生活相比之前,頗為艱難,這背後定有強大的力量,讓百姓們承受著繁重的徭役。隻有將這幕後的操縱者一舉拿下,我們才有希望讓百姓重新過上曾經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