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個問題,你說的出來,我就上你。”本來是粗俗的話語,女方吃虧的事情,這會兒他說來是出乎意料的理所當然。
而妄二竟然也配合著:“你想問就問吧。”她扭了扭身子,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自己身上強大的荷爾蒙分子。
這個時候,蕭哲翰沒有被誘惑到,不是他定力太好,也不是妄二魅力變低了,隻是因為有他心裏的一個執念在支撐著他,阻止他最後的妄動。
“這麼多年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在你心裏,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我愛的人。”
“你說謊。”如果真的是她愛的人,她怎麼可能會說放手就放手,一點點的猶豫都沒有。
他的手慢慢的攏住了妄二的脖子:“欺騙我,有那麼好玩嗎?”語氣很輕很輕,仿佛隨時都可以消融在風裏。
妄二卻覺得身上的肌膚都起了雞皮疙瘩,她竟然覺得他的語氣裏都是荒涼,連雜草都不生半點。
“信我。”她無聲的比了個嘴型,“我愛你。”從一開始就愛上了。
“滿嘴謊言的女人。”蕭哲翰卻一點都不敢相信。
錦袍褪落……
這是一場雙輸的遊戲,誰也無法獨善其身。誰都無法隨意就從裏麵脫身。
也許,從一開始,就注定了要兩個人一起迷離。
一聲喟歎不知道由誰發出,然後消失在越來越高的氣溫裏。
兩廂廝守,也許,真的是有可能的。
妄二笑著笑著就哭了,明明是她求他上她,這會兒居然疼的哭了。
“真緊。”他說,小巧的耳垂被他含在嘴裏,迷離間,蕭哲翰咬了下去,又是引起了妄二的一陣暴動。
“真是個牲口。”她感覺身上好像被什麼東西碾壓遍了一樣,痛,但是她卻舍不得放開。
蕭哲翰的大手劃過她的雙峰:“你不就是喜歡我牲口嗎。”
妄二雙眼迷離,帶著追憶:“也對,我怎麼就喜歡上了你這個牲口。”
這個回來報複的牲口。
該不會是早就知道她放不下他,特意回來報複的吧。
妄二更多的想法都消失在了他越來越賣力的動作裏。
雙手雙腳都被束縛著,她的動作變得緩慢,蕭哲翰可能也是被憋的不行,徑直把她翻了個身,雙手抱住她的腰,從後——貫穿……
“啊!”妄二痛苦得扭曲了表情,那私密本來就多年沒被開采,剛才蕭哲翰的動作幾乎就是她的極限了,這會兒又是猝不及防的翻了個身,不帶任何情義的抽插了進來,巨大的疼痛幾乎讓她暈厥過去。
她慘痛的聲音取悅了蕭哲翰,他同樣的大汗淋漓,甚至已經有汗滴落在底下人的玉背上:“這麼多年了,沒有男人碰過你嗎。”
他的聲音像嘲諷又像是追憶,自己有錯在先,所以妄二心裏就算是再苦澀也隻有承受著。
如果她早知道是這樣。
如果早知道。
操,哪來的早知道。
當時說要走的時候,她怎麼可能想得到這麼多年過去了,她還是對這個牲口念念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