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這是就在修寒宸心中短暫的疑問。
為什麼說是短暫的疑問,則是因為修寒宸還沒有來得及想更多,修夜銘就重新出現在了他麵前,攻勢比之前甚至還要淩厲幾分。
兩個人正麵相迎,他又被他那驚人的力道駭到,這不應該是修夜銘的力氣。
如果說兩個人之前是旗鼓相當的話,那麼現在兩個人的行動無疑已經分出了伯仲。
修寒宸竟然隱隱有招架不住的姿態。
修夜銘自然看得出來,作為進攻的那一方,他的力氣簡直多得像是用不完了一樣。
修寒宸一麵心驚,一麵不動聲色的撤了撤。
打了雞血一樣的修夜銘簡直是不要太可怕了。
如果不是對戰經驗豐富的話,說不定,他手中的長劍已經飛了出去。
在麵對這樣凶悍的修夜銘時候,修寒宸有些無語。
這讓人怎麼打!
當然了,他心中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同時,也沒有遺漏了修夜銘剛剛吃藥的動作。
他剛剛吃的究竟是什麼東西,想著想著,他就問了出來:“修夜銘,你做了手腳。”或許說這並不是問話,二十闡述一個事實,斬釘截鐵。
修夜銘完全沒有被揭破秘密的羞愧,反而是邪魅的揚起了笑容:“怎麼,你才發現嗎。”他的確是動了手腳,但又有誰能管他。
誰都沒有這個資格!
誰都沒有這個權利!
看到被自己追擊得隻剩下防守之力的修寒宸,修夜銘覺得這麼久以來被壓製的氣也出了大半。
這藥,也算是沒有白吃。
他長劍挽出來一個劍花,打在了修寒宸手上。
那劍花,開在他黑色的戰甲上。挑出了幾縷血絲。
他連忙後退,其實勝負已經分出來了。
正常狀態下的他並不是磕了藥的修夜銘的對手,狼狽得緊。
修夜銘嘴角得意的勾起:“修寒宸,看樣子,我是等不到你妻離子散,人人喊打的那天了,因為——”
他聲音猛然淩厲:“因為,你今天就要永遠的留在這裏了。”
他長劍直直的刺了過來,修寒宸連忙揮劍格擋,也好在他反應得快,不然連手臂都要被削下來了,不過就是是這樣,他的情況我沒有好到哪兒去。
黑色戰甲瞬間被血浸濕,呀。緊密的貼在了他的手臂上,看起來有些奇怪。
修夜銘還在不斷的刺激他:“你知道你現在像是什麼嗎,就像是……”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修寒宸打斷了:“我像什麼用不著你操心,不過你現在倒是很像喪家之犬。”他皮笑肉不笑的看了他一眼,眼神中也帶了嘲諷。
他無論像什麼,都輪不到其他人來指指點點,特別是他一個不忠不仁的家夥。
用言語來刺激他都是輕的了。
修夜銘最近卻是一點都聽不得家這個字眼,見他竟然還敢挑釁,咬牙切齒的就加了幾分力道。幾乎要把身體中力量給透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