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爭準備多久確實沒有那個時間讓人真真的準備全程,隻是讓人在戰爭之前做好心裏準備,這準備沒有花太長時間確實在關鍵時候扭轉一場戰爭的結局。不過很顯然,凡靈界的眾人都還沒有做好戰爭的準備,甚至沒有戰爭的概念,即使對於現在來說,最有戰爭意識的臧黎國卻也是沉浸在喜悅當中,當然要是九公子沒有突然到訪,一切都那麼完美。
每一次的祭天大典對於臧黎國來說都是一次盛宴,這在一定程度上決定了臧黎國接下來會在這片大陸上再延續多長時間,甲子?百年?不知道,不過臧黎國的高層似乎很有覺悟,每一次的今天大典都是這個凡靈界最奢華的。
可是這次的奢華麵前卻是多了一個礙眼的家夥,一身青衣,沒有一點緊張。仿佛真的是來作客的,不過看樣子更像是來遊玩的,來到這裏就左看看右看看,然後不用人招呼就自來熟的和人打起交道,老練而且猥瑣。
而這就是九公子和他們商量好的事情,自己的任務,最輕鬆確實最危險,既鬆懈也要緊張,沒有辦法幫著你自己姓名無憂,不過卻是最能偷的閑的了,九公子在臧黎國出現,有一個人卻忽然在竺火皇宮出現,本來就已經快荒廢的地方現在進出確實那樣的方便。
班陽夏對於九公子帶人去竺火皇宮等消息的時候,班陽夏很是不理解,因為已經到了這種程度了,為什麼不之類和蘇衣攤牌,然後一路上南山,解決了均衣閣,卻要費腦子的做這種彎彎繞,不過既然已經將事情都放在了九公子身上,班陽夏自然有疑問就往肚子裏咽,然後讓身邊那個深色凝重的紅衣女子去安排,做出占據皇宮,和南山劃線而居的陣勢。
身邊那個女子領了命匆匆的離開了,不過卻是和一個身上穿著衣服,可是好像衣服裏麵有無數小蟲子的人擦肩,然後離開卻是沒有注意到,在自己離開之後那個人從身上拿出一根被布包裹著的長棍,一屁股坐在了班陽夏腳邊,撒起潑來。
“我不管,你說了來這邊會有架大的,可是找了半天卻是沒有看到半個人來,你個騙子,大騙子,要不……嘻嘻,我們再來打一架?”小猴子聽見九公子的話來到了班陽夏身邊,理由是他這邊有架可以打,可是出來自己趕上最後一場之外,幾乎就再也沒有出過手,這讓小猴子心裏麵像是貓爪的一樣,於是將目光看向了自己身邊這個魔氣森森的人類。
“想打架?等消息吧。設麼時候那個方向出現動靜,你就可以打過癮了。”麵對小猴子的戰意盎然,班陽夏也是頭痛,不過上次被自己教訓一頓之後,班陽夏察覺到小猴子對自己的花還是能聽進去的,於是指了指東北方向的天空,誘惑的說道,卻沒有注意到自己語氣中的戰意。
小猴子期待,班陽夏同樣在期待著,即使這一幕不是自己最想要的,可是想到那個神秘人帶來的消息,所有的問題都會得到解決,隻為了驗證神秘人的猜想,不過即使是猜想,班陽夏和元嗪都知道這猜想的真實性很大,畢竟那個癩蛤蟆的所作所為反常到了極致,那麼就隻有這麼一個理由可以解釋了,其心可誅……
遠在臧黎國的九公子莫名的覺得有點微涼,打了一個噴嚏,心中念叨著是不是那個仙女在想自己?於是臉上不禁帶上了猥瑣的笑容,看的身旁的眾人一陣膽寒,紛紛遠離這個神經了的家夥。
蘇衣覺得自己有點亂,這種情況以前沒有的。可是最近確實忽然多了很多,即使是自己莫名的將竺火拿在了手中,這亂確實始終沒有停止過,甚至好像更加頻繁了,剛剛從臧黎國邊境趕了回來,心中本來就是一口悶氣。
還沒有舒緩過來,卻被告知那個自己一直在追殺的家夥忽然出現在竺火皇宮。看樣子是厭倦了地下的生活,想要來呼吸這地上的空氣。
於是蘇衣想著讓人去將這人帶回來,這才發現自己身邊沒有人可以用,讓人去查才知道,均衣閣的攤子有點大了,需要去地方鎮守的人手不足,於是閉關前讓智囊團接手一切的蘇衣,發現自己的均衣閣變成了孤零零的空山莊。無奈,蘇衣隻得暫時放棄這個做法,而是想著自己先過了今天再說。
中午時分,忽然先是一聲鍾響在臧黎國穿出來,然後好像是收到了什麼影響,大片的鍾生在臧黎國猛地穿了出來,有些閱曆的老人家知道這是祭天大典開始了,不過很快老人家便聽出了什麼地方不對勁。
臧黎國想起來鍾聲,幾十年前便是如此,一如既往,可是竺火國方向和元玄國方向確實半點動靜都沒有。老人家以為自己老了有些東西聽不見了,於是將家裏年輕的孩子喚來,卻依舊是隻有鍾聲,老人家這回可是呆住了,之後死氣沉沉的回到房間中,吩咐下去,讓家裏人準備好幹幹糧和水,之後便在自己房間中逝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