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疆邊界。
一處隱蔽在樹林中的寨子裏。
這裏是一販白粉的組織基地。
這裏的領頭人大家通常管他叫泅爺,這位所謂的泅爺是個早年間學過些野茅山法術的異人。
之所以叫他泅爺,是因為有一次為了運貨,硬是帶著做好防水,墜上鉛塊的貨物,在正逢漲水的大河裏潛於水下泅渡三天三夜,最終一件貨沒丟,安全運達。
也就因為這事,他的名頭算是打下了。
後來到了邊界,他便在這裏紮下了根,到處招攬一些或被門派驅逐,或是惹上麻煩的異人。
時間一長,來找他避難的異人,變得越來越多,以至於到了最後,單他泅爺手下的異人就有上百人之多。
而且這些能惹出禍的主,也都不是省油的燈,畢竟沒本事的人,憑什麼能惹出禍事呢。
因此他這裏漸漸的也算是成了規模,當地政府也曾想過要收拾他們。
可這些人,人少了打不過他們,人多了這些家夥轉頭就走,普通軍人想要抓異人,那基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到了最後這些家夥幹脆就在邊界安營紮寨,你這邊一來,他們邁邁腿就跨國界了。
這一天夜裏。
泅爺摟著一姑娘晃晃悠悠的從,大家聚餐的屋裏走了出來。
他笑嗬嗬的抬起手中酒杯,對著天上的月亮。
對扶著他的姑娘說道。
“嘿嘿,你看我這動作,這叫什麼。”
“這叫舉杯邀明月。”
說完他就看向地麵。
“對影成三人...”
“誒?這不對啊,咋還多了一個呢?”
可就在他說完這話,心下突然咯噔一下。
這時候也就能看出這泅爺的心狠手辣。
他猛地將身邊那姑娘朝後一推。
隨即他整個人就想要竄出了。
然而就在他想要動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一瞥,借著月光他隱隱的看到自己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繃直的鋼絲密布。
而那個被他推開的姑娘,向後趔趄兩步,緊接她的身上便開始出現一道道血線。
下個瞬間,那原本還好好的大姑娘就變成了一地碎塊。
也就在這時候,一個冷冰冰的聲音傳來。
“別喊,別叫,最好也別動。”
“上麵吩咐了,要你配合調查,所以要個活口。”
聽到這聲音,泅爺不由的咽了口唾沫。
可就是這麼一個簡單的動作,他隻覺得喉頭處一痛,竟然就已經有鮮血流了下來。
這時候說話的人已經繞到了,泅爺身前。
那是一個穿著一襲白衣的青年。
“都說了讓你別動。”
“你這動作再大點,脖子可就沒了。”
“知道你是個野茅山,我們早就做了些準備。”
“至於你的那些手下,嗯再等等,應該就快有結果了。”
也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一襲青衣,身上被鮮血浸染的人憑空出現。
“由白,裏麵的人都解決了。”
“我對照了名單,還少一個女人。”
這時候由白指了指地上的碎屍。
“已經解決了。”
“科長給的這買賣也太簡單了,這幫人一點警惕心理都沒有。”
“下的蠱說中就中,還有這當頭的,也是一點警覺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