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那個男人,沒人會突然對自己出手,除了張聖陵,實在想不起來是誰把自己困在結界裏。
朱佩奇托著腮,說不沾染因果,還是被染上了。
“小豬,你在煩惱什麼?”女鬼咯咯作響笑道。
“和你說了也沒用。”朱佩奇不想理女鬼。
“你不說怎麼沒用呢?”
“今天吃啥?”
“土。”女鬼挖起地上一把土,就放入口中咀嚼。
土為陰,對於女鬼來說,水土肥沃的河邊泥土就是小零食。
由於這一年多就是他與女鬼,所以他們已經非常熟悉了。
女鬼原名叫陳香靈,三百年前被劫匪殺害,拋屍至此,心懷怨念,魂不離體,終成母子雙煞。
如今女鬼也算入了鬼道,所以也有了自己靈智,基本能和朱佩奇正常溝通。
但在月圓之夜,就會鬼性大發,抱著朱佩奇說自己的孩子沒了,急需要一個孩子。
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女鬼,朱佩奇震怒一個大比兜甩過去。
直到把女鬼打醒為止。
朱佩奇多次勸說:“你孩子早就死了,你就是個孤魂野鬼,要麼滾去投胎,要麼就老實待著,別天天喊著複仇要孩子。”
妖氣比鬼氣更加陰,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朱佩奇可以和女鬼和平相處的原因,若是個人類在這裏,早就被女鬼吃的連渣都不剩。
接下來一段時間,朱佩奇浮躁心性消失的差不多了。
逐漸也適應這種枯燥生活,每天除了打坐感悟就是修煉參悟。
...
“阿鬼,我撒尿時,你能回避一下嗎?”
朱佩奇在一棵樹下方便,臉色無奈對著樹上倒掛金鉤看他的女鬼說道。
女鬼捂嘴笑道:“我又沒看,再說了,看了又如何?”
“我們不會要一直待在這裏吧?”朱佩奇提上褲子哆嗦一下。
“不知道,他給我說到時候自然就能出去。”女鬼冷不丁說了一句話,讓朱佩奇愣怔。
朱佩奇輕鬆跳上五米高的樹,低頭看著女鬼問道:“誰和你說的?”
女鬼一個搖晃,從倒掛金鉤姿勢坐起來,想了想道:“一年前,一個扛著鋤頭的男人!”
“張聖陵!”朱佩奇直接叫出名字。
“我不知道名字,隻是我當然想殺他吃掉,卻看到他那瞬間,我膝蓋不受控製跪下了。”女鬼聲音委屈。
“果然是他,草!”朱佩奇眼神有些氣憤。
隨著抬手指著空中吼道:“張聖陵,你到底要做什麼,快把老子放出去,我把雷法還你,我不要你的狗屁機緣了!”
兩年了!
自己被困在這裏足足兩年了,也不知道猛豬山兄弟們怎麼樣了,有沒有被別的妖怪欺負,有沒有被捉妖人追殺。
朱佩奇回頭雙目充血看著女鬼道:“他還和你說了什麼!”
女鬼看著朱佩奇幾乎發癲的樣子,連忙勸說道:“哎呦,豬哥哥,你別凶嗎,容奴家想想嘛。”
“想你麻痹!快說!”朱佩奇抽出刀指向女鬼逼問。
現在他認為這女鬼一定也是張聖陵派來的,現在仔細回想,自己從一開始就走進了一個棋盤裏。
以後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呢!
朱佩奇總感覺自己已經深陷一個無法脫身的棋局中。
自己堂堂穿越者,還能被別人當棋子嗎?就算大帝都不行!
女鬼見朱佩奇罵她,不由臉上泛起一絲溫怒,撇過頭道:“哼,你竟然罵奴家,我就不告訴你!壞豬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