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奇並不想笑,一點都不想笑,這一點都不好玩,甚至有點無聊。

他不理解這種行為,非常的不理解。

你玩女妖精,玩各種術法,玩鋌而走險,朱佩奇都能理解。

就算玩玩小棍,玩泥巴,也能理解。

玩他媽屎像什麼樣子啊,簡直不能用不敢想象來形容了。

麵前那可是一座大山啊,就這樣蓋上了一層層羊屎蛋!

中間多少妖獸淚。

朱佩奇都能想到,黑山羊來這山中後,這山裏的原住民肯定是含淚離開的。

打又打不過,比惡心又惡心不過。

...

黑山羊開心的晃了晃朱佩奇:“豬兄,怎麼不說話了。”

“羊兄,我被你的傑作徹底迷住了,我終於明白何為終日看山不厭山了,看見此山,我對大山又有了更深的感情。”

朱佩奇本來還覺得在山中沒什麼,直到看了這座山,他內心開始格外珍惜自己走過的每一座山。

黑山羊:“其實,當年我有去過百妖宗,和他們宗主商量一下點綴宗門,但是被拒絕了,哎,可惜。”

“不拒絕才是怪事。”朱佩奇內心道。

“哎,豬兄,你是百妖宗新晉的弟子嗎?”

“我...”朱佩奇好像不能說自己是少宗主,否則以黑山羊的性格,一定會提點綴宗門的話題。

“是的,今年剛入的宗門。”

“以後豬兄常來,我們一起...嘿嘿。”黑山羊說著,還笑抬手做了個插枝頭的動作。

朱佩奇連忙擺手:“羊兄,此等傑作,我隻有觀摩的份,如果我親手操作,就是對這種作品最大侮辱。”

“我沒有羊兄那種藝術天賦,能今日得見,已經是三生有幸了,實在不可褻瀆此神聖作品。”

朱佩奇說完對黑山羊拱手:“今日能結識羊兄,我很開心,咱哥倆來日方長,我可會時不時來叨擾羊兄哦。”

黑山羊被朱佩奇一番話,誇讚的是欣然大喜,“哈哈哈,豬兄,能結緣你,也讓我這孤獨的心,有了一點熱鬧。”

朱佩奇道:“羊兄,我就先離去了,有時間再來看你。”

“豬兄慢走,百妖宗這麼近,幾步路就到了,記得常來。”

...

“豬兄,還有什麼事嗎?”黑山羊見朱佩奇有心事的樣子,很體貼問道。

回頭的朱佩奇竟然淚流滿麵,這可把黑山羊看的慌了:“豬兄,怎麼哭了?”

朱佩奇哽咽:“我就是一介野豬妖,還是個通法境的小妖,今日能與羊兄這種大妖稱兄道弟,我激動...”

“哈哈哈,沒事,豬兄,你若是不介意,以後你我二妖可以哥弟相稱如何!”

“大哥在上,請受弟弟一拜。”朱佩奇熟練的對著黑山羊下跪。

“賢弟,快快起來,我的好弟弟,以後我便是你大哥,常來後山看屎,不,看作品。”

“大哥,我們對著那座息香山結拜吧!”

“好,我也正有此意。”黑山羊點頭大笑。

黑山羊與朱佩奇並排對著大山跪下。

“今日我蔥逍遙!”

“我朱佩奇!”

“妖祖在上,息香山在下,今日我們二妖結拜為生死兄弟,不求同年同月生,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但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起誓者,蔥逍遙,朱佩奇,若有違兄弟情義,則身死道消。”

“弟弟快起。”

“大哥,你以後就是我好大哥了。”

“那是當然,以後你的事,便是我的事。”

朱佩奇一把握住蔥逍遙的手,嚴肅道:“大哥,我今晚想殺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