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奇擼起袖子,將手臂上鏈子甩了兩下:“別提人了,少說點話,讓自己臨走前保持安靜狀態是對自己生命最大的尊重。”

朱佩奇語氣平靜,聽在白毛老佛耳中猶如晴天霹靂。

目眥欲裂的神情幾乎咆哮道:“你要殺我!”

“不。”

“那你要做什麼!”

“是吃你。”

“什麼,你要吃我?三界萬族誰敢吃犼!我們不是妖,我們確切說是亡骨所化成妖獸!”白毛老佛不敢置信,麵前這豬妖要吃了他們。

“我管你是什麼,我餓了,就要吃你,你敢喝我兄弟的血,老子就吃你的肉。”

“你要做什麼!不,不...”白毛老佛身體不斷顫抖,試圖躲避朱佩奇伸過來的手。

半隨緣一聲骨肉奮力的吼叫。

隻見朱佩奇拿起刀在白毛老佛的大腿上炫掉一塊白肉,不大不小,剛好薄薄的一片。

就像新鮮的肥牛片一樣,朱佩奇用刀劍挑起,當著白毛老佛的麵放入口中。

...

“嗯,真香。”朱佩奇說完以後,對著白毛老佛豎起一個大拇指,誇讚其肉真是鮮美無比。

“大王,你咋先吃上他了,不是說好先烤那兩個吃嗎?”

已經把兩隻白毛犼大卸八塊架在火上準備烤的小獾子,看到朱佩奇竟然吃了起來,還發出好吃的味道,不免也跟著嘴饞。

“我也要吃,大王。”小獾子一溜煙跑到朱佩奇麵前,蹲下拿起刀就要從白毛老佛的大腿上炫肉吃。

被朱佩奇一把拉住:“我來割,你手法不行,此等美味,必須要整齊劃一,等下帶回去給宗門的兄弟都嚐一嚐這千年老犼的味道。”

“哦,好吧。”

“別動,割個大腿肉而已,這點痛都忍不了嗎?”朱佩奇按住渾身發抖的白毛老佛,語氣溫柔安慰道。

白毛老佛的眼裏在看朱佩奇,就像在看怪物一樣。

他們犼族,向來都是吃別人肉,喝他人血的份,甚至有些老犼,都以蛟龍鵬鳥為食,犼族第一代老祖更是超級遠古大能者。

可以說如今的白毛老佛可以算的上是身世顯赫,也算是名門望族。

根本就不是一隻野豬妖可以比擬的,就算此時被野豬妖控製住,自己處於下風。

白毛老佛也仍然帶著自己那一絲自傲,表情痛苦卻憤怒:“你敢如此對我,你可知我犼族有無數長輩身居要職,你一個山野豬妖敢吃我?”

朱佩奇低頭不語,隻是聽著這白毛老佛的比比叨叨,隨後將割下的肉遞給小獾子。

自己又隨即割下一塊,放入口中,也不管此時因為痛楚而麵部扭曲的白毛老佛。

兩手一攤,一邊咀嚼冷笑:“我已經在吃了呀,怎麼了?”

說完又回頭看向小獾子問道:“好吃嗎,弟弟。”

“大王,太好吃了,我還要吃。”小獾子本來各自就矮,昂著頭蹦蹦跳跳喊著,像個天真討食的孩童一般。

“大哥,你吃嗎?這犼的肉真好吃,說實話。”朱佩奇看向樹枝上打坐的蔥逍遙問道。

有一說一,朱佩奇沒吃過這種對於他來說算大妖的肉,可能是有一種碾壓強者的心裏,讓朱佩奇與小獾子覺得這肉很香。

蔥逍遙倒是沒多大興趣,除了很久之前因為好奇吃了一回妖外,再也沒嚐過,而且蔥逍遙喜歡啃樹葉花草,對肉欲望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