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樣,那麼你們可以從我山中走過去。”白翩翩目光突然閃爍,看到後麵的桃妖。
白翩翩手指顫抖一下,牙齒也忍不住打顫:俏麗水嫩,清純可口草木精怪,好像用大門牙啃一口試試。
這群看著逃難的妖,身邊怎麼可以跟著這麼漂亮的小妹妹,還有天理嗎?
還有公平嗎!
“既然如此,多謝鼠哥,剛才多有冒犯,還請勿怪。”朱佩奇彎個腰,想把衝突降到最低。
你狠我就狠,你軟我就禮貌以待,這樣可以省去很多麻煩。
剛才在遠處,看著對麵白翩翩一夥來者不善,朱佩奇才讓手下大吼讓對方滾開,輸什麼都不能輸了氣勢。
不過下一刻對方好似很禮貌,那麼朱佩奇也會變得懂禮。
大家出來混口飯吃,給雙方一個麵子,都不是什麼大問題。
白翩翩目光從桃妖身上移開:“那個,這位豬兄,還請你稱呼我為白公子,我不太喜歡被稱呼為鼠或耗子這種。”
朱佩奇一愣,憋住了笑,一臉嚴肅:“好,白公子,我們要趕路,今日多有冒犯,來日定當登山賠罪。”
“走!”朱佩奇說完就要帶著兄弟們繼續趕路。
白翩翩抬手一束妖息撲來:“唉,慢著,我見豬兄一夥風塵仆仆,好像有急事,不知要去哪裏?”
這妖息不是攻擊,是試探,在接近朱佩奇時,被蔥逍遙與黑山蝠王化解。
“哦,去槐樹山,那裏有個佛神受傷了,我想趁他病要他命。”朱佩奇語氣平淡,就像在敘述一件很尋常的事一樣。
可是這句話一出,讓白翩翩身後百名妖怪內心一震。
連同白翩翩都輕微皺皺眉,不過沒有表現出特別大的表情變化,在這山中吹牛的妖他見多了。
可是豬妖這個牛逼吹的風險性太大了,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
白翩翩也語氣從容:“哦,這樣嗎。”
朱佩奇:“嗯,白公子,我們可以過去了吧。”
白翩翩用扇子指著朱佩奇一夥,隨後定在桃妖的方向道:“你們可以過去,但是她留下。”
“豬兄,若是能把這桃妖讓與我玩幾天,日後你我就是親兄弟,以後在這山中你有什麼事,盡管開口。”
“聽聞草木之精大補,取之不竭,用之不盡,豬兄應該不會吝嗇分享吧?”
白翩翩一副胸有成竹,好似吃定朱佩奇的樣子。
對於朱佩奇這一夥,讓他忌憚也就黑山羊與蝙蝠,其餘妖閉眼可殺。
就算自己真的與朱佩奇動手,他也有足夠自信將這群妖打敗。
但若是能用和平拿自己想要的,豈不是更好。
先禮後兵。
麵對白翩翩幻想的要求,朱佩奇重重歎了口氣,果然紅顏禍水,不管在人間還是在妖族都是如此。
若是桃妖隻是一個玩物,拿去就拿去便是,可她不是一隻女妖,她是朱佩奇的兄弟。
哪有把兄弟留給人玩的道理。
朱佩奇回頭道:“桃妹,你聽見了嗎?這一路多少妖都想打你注意,你真麻煩。”
桃妖自然明白,抽出腰間匕首在纖細手指間繞著,抿嘴笑道:“我又能有什麼辦法,人家姿色天生這般貌美,喜歡我是他們的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