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奇頂著兩位菩薩還有一條上古蛇妖的壓力,笑著站起身。
今天算是栽了,在劫難逃,猶如困獸。
朱佩奇第一次在這等強者麵前挺起腰杆,看著那女菩薩道:“本皇一生作惡多端,能遇見今日困境,也是我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朱佩奇說完轉身,雙手負後,背影是那麼的勇敢,這種把背後留給敵人的做法,一是無畏,二是對敵人的輕視。
但是下一秒朱佩奇沉聲道:“兩位大神,若今日本皇給你們磕兩個頭,能否放本皇離去!”
終究是朱佩奇,不到最後一刻,絕不認命,隻不過這一次他沒有選擇卑躬屈膝的求饒。
而是選擇了一種無畏的形象,以妖皇的語氣在向兩位菩薩求饒。
墨守兩位菩薩,相視一笑,這豬妖倒真是滑稽,求饒都求得這麼霸氣。
“誰指使的你殺了猛士玄僧,我在問你最後一遍。”墨菩薩低頭冰冷問道,如果這個問題朱佩奇不回答,下一秒這頭豬妖必死。
朱佩奇背對著他們道:“如果我說了,能否放我一條生路,看在我佛慈悲的份上。”
“我一心向佛,從小我的媽媽就告訴我,長大後,要做一個信佛的妖,我從來沒有忘記過媽媽的教誨,隻是長大以後,我被逼無奈,生活所迫,成了妖皇。”
“即便如今的我已經站在高處不勝寒的位置,但本皇從來沒有忘記過向佛的心!靈山諸佛就是本皇永遠的親爹!”
“我妖族千秋萬載,唯有佛門最大!我在妖族宣揚永遠尊崇佛陀的思想,阿彌陀佛,善哉,善哉,兩位大神,饒了本皇吧。”
朱佩奇轉身,早就痛哭流涕,真誠無比道:“求求你們了。”
墨守兩菩薩,不由皺眉。
這豬妖到底是不是妖皇?
這種性格的妖,也不應該被那群家夥選中?
這一頓給靈山誇的,他們都不好意思殺朱佩奇了。
但這兩位是菩薩,比虛偽,比好話,比教化對方,他們菩薩可都是一頂一的高手。
顯然豬妖的話不足以打動他們。
墨菩薩抬起手,瞄準朱佩奇:“猛士玄僧是你殺的,這是事實吧!”
朱佩奇點頭:“我承認,他是被天上的神打傷的,他說他好痛,讓我幫幫他,我幫了,他就死了,我當時慌張內疚,猛士玄僧是我見過最溫柔的神。”
“對於他的意外身亡,我很是痛心,我隻是不明白,為何外麵就傳言是我殺了他呢?”
“我的實力,兩位大神也都看見了,我就是一頭小豬妖,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殺猛士玄僧大神。”
墨菩薩聽後,揚起冷笑:“既然他的死與你有關,你又不肯說出你背後的人,那麼你隻有死了。”
朱佩奇哭泣驚恐求饒的麵孔,立刻恢複正常,媽的,這種大神真是難對付。
油鹽不進,沒有一點同情心,果然站的越高,心就越冷。
朱佩奇抬手擦了擦眼淚對著兩位菩薩吐了口吐沫,平靜道:“來,殺你爹吧,你這兩個奸夫蕩婦老禿驢!”
朱佩奇這番話無疑是狠辣的,兩名菩薩神,什麼時候受到此種羞辱,墨菩薩點出一手指,直擊朱佩奇腦門:“死!”
朱佩奇瀟灑一笑,雙手對著兩菩薩豎起中指道:“誰殺我,誰死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