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佩奇低頭看向張南蓮手裏的佛珠,有一絲正靈殺氣環繞,對付一般小鬼小妖或許還能起到作用。
在朱佩奇麵前,這珠子就是個擺設與小玩具。
“二娘,這東西可不興把玩哦。”朱佩奇伸手一把握住張南蓮的手中將佛珠奪下來。
張南蓮老軀一抖:“文采,你想要朱家,拿去便是,饒二娘一命,好不好。”
朱佩奇樂了,這人類就是好玩,如果自己真的是朱文采重生,麵對此種一幕,該如何應對。
可惜,這青年隻是朱文采的皮囊,裏麵卻住著一位蓋世大妖,朱佩奇才不會關心這些人間爭鬥。
他需要信仰之力,這麼龐大的朱府在合適不過了。
朱佩奇一邊笑,一邊伸手去摸張南蓮胸口佩戴的雷擊木符文道:“二娘,我不要朱家,我隻希望,我在這個府邸,你不要來打擾我。”
下一秒,用力一拽,雷擊木符文被從張南蓮脖子上強行拽下來,而張南蓮也因為慣性,身體猛然向前一探。
正巧栽入朱佩奇懷中。
“二娘,你幹嘛,往我懷裏鑽什麼。”朱佩奇將張南蓮扶起,並且彎腰滿麵白光微笑麵對麵問道。
就像大人在問小孩一樣,本來就比張南蓮高一頭的朱佩奇,一邊問還伸手捏了捏張南蓮的臉。
將嘴皮都扯起來,不過確是很輕輕的動作,就如同愛人的打鬧,又似長輩在愛撫晚輩一樣。
可張南蓮才是長輩,這個被捏臉的姿勢就連朱老太爺都沒有這樣過。
“臥槽,朱公子他幹嘛!”
“太辣眼睛了,朱公子好變態。”人群短短的一個晨間,被震驚了一遍又一遍。
張南蓮這一天所有臉都丟盡了,被這個不知道是不是朱文采的青年,各種軟羞辱。
“文采,你到底想做什麼。”張南蓮不堪其辱,打又打不過,玩心計手腕顯然如今成了最下等策謀。
“二娘,你繼續做這朱家之主,別來打擾我,另外在家族祠堂中,隻能拜我,掛上眾生教三個大字。”
張南蓮顯然是沒明白朱佩奇的意思,眉頭緊皺:“什麼意思?”
朱佩奇微笑道:“我說的不夠清楚嗎?從今天開始,整個朱家上下,皆要信奉於我!”
“這...”張南蓮腦中一片空白,她無法瞬間消化這種事。
“你在家中拜的是佛神還是道神?”
“佛神。”
朱佩奇道:“砸了,明天起,不!從今天起,照著我的模樣設一尊像,全朱家拜我。”
張南蓮以為朱佩奇會殺了她,奪回朱家,沒想到,此子竟然如此逆天!
要與神扳手腕?
“朱家還歸你管,隻是拜的東西換了,就這麼簡單。”
朱佩奇說完離去前又道:“不要耍什麼花招,機會隻有一次。”
...
這一天的朱家府邸,將府上所有神像都砸了,並且找最好的工匠,連夜打出了朱文采的人像。
立於朱家祠堂與各個原先供奉神明的廳堂中。
...
半個月後。
朱家仍舊是正常的運行,並沒有因為朱佩奇的到來,而有任何太大改變,城內也對朱家大公子死而複生的事都有所聞。
最主要朱佩奇也無心去過問任何關於朱家的事,半個月下來就是在房中打坐,或者在院中飲茶發呆。
所以大家還是怎麼生活,仍然照舊。
朱佩奇也不會無趣到找這群人的麻煩,最多就是給他們洗洗腦,享受一下供奉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