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沙灘,海浪,熱帶棕櫚樹,環肥燕瘦的泳裝美女,構成夏日裏一道美麗的風景線。白種人,黃種人,黑種人,參雜其中。男人和女人公然在海邊調情,海鳥共遊艇於海上齊飛。這裏是熱帶風光無限好的渡假天堂馬爾代夫島群。
現在,我們將鏡頭調向遠離海灘的海麵上。
一艘橡皮艇緩緩滑行在海麵,漸漸遠離了海灣,往更遠處的廣闊海域駛去。橡皮艇上一共坐了六人,清一色美女。說是一船美女絕不為過,這橡皮艇上六女各具特色,清純的,美豔的,斯文貴氣的,俏麗甜美的,清冷禦姐的,陽光帥氣的。如果現在有人一網撒下來,便是攬盡天下絕色……
咳咳,話題扯得有點遠了。言歸正傳,話說此時六名美人齊齊收槳——別懷疑,在這個機械化普及的時代,咱們的六位美人卻是用最原始的方法,六人六槳劃到這片海域來的。
“啊,好藍的天。”貴氣美人感歎。
“啊,好白的雲。”美豔女郎跟風。
“啊,好燦爛的陽光。”甜美佳人接話。
“啊,好清新的空氣。”禦姐長吸一口氣,自我陶醉。
“啊,好清澈的海水。”陽光帥氣女伸手一撩水麵,臉上漾起所向披靡的微笑。
最後,無話可說的清純美女突然大殺風景地高呼一聲:“啊,一群白癡!”
“你才白癡!”其它五人群起而攻之。橡皮艇因為船上劇烈的運動而搖晃不定,晃得平靜的海麵跟著波瀾起伏。
終於,橡皮艇不再搖晃。眾美人各歸其位,躺靠著橡皮艇邊緣,繼續被打斷的閑聊。而那名被群起而攻之的清純美人——宇文捷一臉黑線,坐在船頭來回掃著五人,大歎:“遇人不淑、誤交損友。”
五大美人直接無視她的存在。左一高貴迷人的公主原希雅一撩長發,長長舒了一口氣說:“上次這麼放鬆的時候,仿佛是上輩子的事了。”
左二美豔的女子於曉曼重重一歎:“你有得忙有得錢賺還敢抱怨,我卻已經閑得快抓狂,話說下個月還找不到工作我就要喝西北風了。”
左三的禦姐安遠琪小姐斜她一眼說:“現在是夏天,你想喝西北風還得等上三四個月。”
右二帥氣美人莫冠塵微微一笑說:“遠琪你也太沒口德了,幹嘛這樣子打擊我家小曼曼。”
右三的甜美佳人顧惜惜一臉惡寒狀,訕訕說:“親愛的小塵,拜托你別用這麼肉麻的聲音喊她,我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
“親愛的顧美人,莫不是你吃醋了?”莫冠塵一手勾住顧惜惜的肩,一手抬起她的下巴,作深情狀。
“呃,親愛的,你別這麼深情款款,我會淪陷的。”顧惜惜煞有介事,作目光迷離花癡狀。
宇文捷立即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想搞得同性戀麻煩遠離我的視線,別汙染了純潔的我。”
“你純潔?”幾乎是整船的人異口同聲的合奏——除了宇文捷自己。莫冠塵說:“不是,我說阿捷,你是真沒有自知之明,還是裝傻?你這種人要稱得上純潔,那世界上還有不純潔的人嗎?”
原希雅立即接話:“明擺著的事實——肯定沒有。”
“對對,阿捷這種人就是騙死人不償命,長相清純就是有這個好處,哪像我,哎!”於曉曼哀聲歎氣。
安遠琪來回看了宇文捷和於曉曼,點點頭。“說得也是,要是你和阿捷的軀殼可以換一下,世界就完美了。”
此話一出,船上眾人都有同感。宇文捷有一頭天生的銀色大波浪卷發,本來大波浪在人們的印象中就是成熟性感的像征,但她偏生了一張清純如天使娃娃的臉蛋,外加一對混血兒特有的大大的、寶藍色的眼睛,這對眼睛總是泛著一種聖潔的光芒,隨時隨地都在幫她加強“純潔無瑕”的形象。而事實上,精通空手道,跆拳道,劍道和步槍射擊的宇文捷無論從客觀存在還是主觀因素上講,都絕對和“清純”不沾邊。她是法庭上無往而不利的金牌律師,綽號“死神”,意指遇到她的對手隻有等死挨裁的下場。她脾氣火爆、有仇必報,惹到她的人通常會莫名其妙的傾家蕩產或是身敗名裂。學生時代的她,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若不是因為十八歲那年在曼哈頓黑街遇到了原氏財團的千金原希雅,宇文捷便不會是現在的律師宇文捷,而是黑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大姐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