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騷包的黑色直升機招搖的停在西餐廳門口的沙灘上,早晨的陽光照耀著黑得發亮的機體。機門下兩邊排開站著四名戴墨鏡的高個漢子,還有一名斯文白皙自稱約瑟夫的男子彬彬有禮地彎腰請宇文捷登機,說是法蘭克先生在他的私人島嶼上等她共進午餐。
這麼大的陣仗,算是綁架還是邀請?在門口和約瑟夫先生僵侍了三十秒,宇文捷和好友們有誌一同,全當沒聽懂他的話,拐了個彎繞過他們,揚長而去。平時六人在一起的時候,打鬧起哄互相挖苦打擊是一回事,當真遇到不在狀況內的問題時,她們十幾年培養出來的默契就發揮了主導作用。
六人越過沙灘回到水上屋,打算整理好潛水用品就出發去外灘的珊瑚礁。才進門,美麗熱情的女服務員就送來客房服務。“我們沒有叫任何客房服務。謝謝。”安遠琪嚴正聲明,把服務員MM關在門外。
服務員在門外補充:“是法蘭克先生送的客房服務,請一定收下。”
房內六人都當沒這一回事,自顧自整理潛水用具,不久後便聽見服務員的腳步聲遠去。準備好之後,六人各自背起背包出門,首先打開門走出去的是莫冠塵,接著是宇文捷。結果莫冠塵一腳跨出房門後就停住,害得正在拉背包鬆緊帶的宇文捷一頭撞上她的背。她用手肘捅了捅,“幹嘛不走了。”
“我也想走,不過你惹的事,你自己搞定。”莫冠塵退居二線,把宇文捷給推上風口浪尖。
宇文捷頭一抬就看見站在門外的約瑟夫先生,方才服務員MM送來的的禮包正被他托在手上。她又故技重施,假裝什麼也沒看見,邊繞過約瑟夫邊吆喝著好友們出發。
這回約瑟夫沒讓她得逞,橫出一手攔住她去路。“宇文小姐,請放心隨我去見少主,我們不會強迫你和你的朋友任何事。”
“你現在已經在強迫我了!”宇文捷推開他的手,看見他身後的四名墨鏡男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回頭對約瑟夫冷然一笑,用純正美式英語說,“回去告訴姓方的,他想玩什麼把戲我沒空奉陪,我來這裏隻想跟朋友們過一個愉快的假期,至於昨天的事純屬意外,如果他小雞肚腸非要跟我扛上,我也未必怕了他。”
說罷,她目光冷然的掃過約瑟夫身後的墨鏡男,微微一笑穿過走廊。後麵的莫冠塵望了眼石化了的約瑟夫,聳了聳肩往前走。接著是於曉曼,顧惜惜,安遠琪,一個接一個從他身邊經過。走在最後的原希雅在經過他身邊時,笑眯眯地補充了一句:“請務必向貴少主轉達,請他不要與我們為難,畢竟我們與陰陽門井水不犯河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