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宇文捷在島上找了一圈不見方東淩蹤影,在庭園裏隨便拉了方東淩的手下甲詢問,才知他離島去辦“一點事”。丫的,白天有時間和她們一耗一下午,大晚上了卻跑得不見蹤影。“那他晚上還回來嗎?”她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晚上他不回來,她就用強搶的也要把“家夥”準備好。
“少主晚點就回來了,宇文小姐可以在島上隨便逛逛,有什麼需要隨時吩咐我們。”手下甲禮貌的回答,完全不像混黑幫的,看那莊嚴肅穆樣,倒有點像是中南海保鏢那一類專業人員。
“姓方的把你們教得這麼有禮貌做什麼?害我想借題發揮都不行。”宇文捷當著手下甲的麵大加抱怨。手下甲嘴角抽了抽,沒接話。
“算了,回來我再找他。他大概幾點回來?”
“快了,大約一個小時內。”
“哦,那沒事了,你去忙。”想了想,宇文姑娘又叫住轉身即走的手下甲,“姓方的房間是哪間?”
“就在你們對麵,門口擺著石獅的院子。”手下甲指了指方向。
宇文捷望了望,確定方位後,轉身回房,結果一票好友都已經呼呼大睡。“一群沒良心的家夥!”她嘟喃著,拐進自己和原希雅的房間,看見原希雅正安靜的躺在水床上睡得香,便躡手躡足走過去,端詳她的睡顏。
直到窗外傳來直升機螺旋槳的聲音。她跑到窗邊往外看,正好看見方東淩那架拉風的黑色直升機從天際飛來,繞過主屋往停機坪方向,在停機坪上空盤旋降落。她立即把窗戶關上,再拉上窗簾,立時隔絕了外麵的喧囂。
她又躡手躡腳地走出房間,小心關上房門後,直奔停機坪堵人。
“借我七把槍,一艘快艇,明天內歸還,謝謝。”這是她在看見方東淩後的開場白。別怪她不懂人情世故,也別說她沒禮貌修養,實在是在麵對男人這種“劣等生物”時,宇文捷怎麼也文雅不起來。尤其是在麵對方東淩時,比麵對其它劣等生物更令讓她反感。
方東淩身後的約瑟夫帶著兩名陰陽門幫眾很自覺的先行離開,將停機枰外的花廊留給兩人。方東淩則泰山崩於前不改色,稱優雅地鬆開脖子上的領帶,再脫下西裝外套擱於右手臂上,最後雙手環胸,笑。“宇文小姐,據我所知你們六人是來旅遊的,請問你臨時跑來借槍做什麼?”
“這裏天地廣闊,人煙稀少,是個打獵的好地方,我們自然是要去海上打獵。”
“去海上打獵?”方東淩雙手環胸,問,“首先,去海上‘打獵’這種說法我還是第一次聽說。”
她插嘴。“我們想出來的樂子當然與眾不同。”
方東淩沒有受到她的影響,恍若未聞:“其次,打什麼獵需要用到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