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高遠的牙齒咬的咯咯作響,臉色陰晴不定,沒有多說話,隻是狠狠的盯著青年警察!
“額,你牙齒怎麼?”,看到高遠的摸樣,青年警察明知故問的問道,說著,他拿出一個煙盒一樣的小紙盒,從裏麵抽出一片口香糖,說道:“益達,關愛牙齒,更關心你!來,你的益達!”,說著,將抽出的口香糖遞給高遠。
“不,是你的益達!”,高遠擺了擺手,淡淡的回答一聲!
青年沒有介意,剝開口香糖放在嘴裏嚼了起來,邊嚼邊說道:“怎麼樣,我給你的選擇都很簡單吧!給你一分鍾考慮!”,說著,抬起手臂看了看時間,懶懶的伸了個大懶腰,不在說話。
這一分鍾過的很快,高遠發誓,這一分鍾絕對是他有生以來最短暫的一分鍾,“時間到了!”,青年警察吐出嘴的口香糖,說道。
高遠沒有說話,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他現在心裏極為矛盾!矛盾隻占一小部分,更多的是無奈,無力!
“其實也沒有什麼難選擇的!”,青年警察說道:“其實兩種選擇都很簡單,隻要你給你的老大紅發打個電話,或者你隻要跪下給我磕幾個頭,從我*鑽過去,就行了!”,看著高遠還沒有反應,他又繼續說道:“反正我是無所謂,我可以等你,可是恐怕你懷裏那位受傷的兄弟等不了你了!”
聽到青年警察的話,高遠看了看懷裏的龍傲天,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淡淡的說道:“我跪!”,說著,向一名頭目招了一下手,隨後把懷裏的龍傲天給他!
“遠哥,不能跪啊!”,接過龍傲天,那名頭目勸道。
“是啊,遠哥,不能跪啊!”紅發黨其餘小弟都大聲說道。
“不跪,難道看著龍哥就這樣慢慢的死去嗎?”,高遠的話有些無奈,淡淡的問道。
他的一句話,把紅發黨在場的所有人都噎住了,過了一會,一個小弟上前一步,看著高遠說道:“遠哥,我替你跪!”
“遠哥,我們替你跪!”,漸漸的,所以的紅發黨小弟都上前一步,大聲說道。
高遠沒有回答他們,隻是輕輕的搖了搖頭,良久,他抬頭看了看漆黑的天,說道:“古者韓信都能受*之辱,今我高遠為何不能!更何況我是為兄弟而受此羞辱,高遠沒有任何的不願和不快!隻是感覺給紅發哥以及紅發黨的各位兄弟丟臉了,高遠沒有別的要求,隻求之後能脫離紅發黨!”
“遠哥!”,聽到高遠的話,紅發黨小弟們都默默的低下頭,不知何時,男兒不易流的兩行淚珠出現在眾人的臉上!如此情景,就是對麵許多警察也是不忍觀看,都低下頭,他們以前隻知道,黑社會團夥是社會人渣,但是沒有想到卻又這麼深的兄弟情,就光這一點,他們就不輸與那些所謂英雄中的任何一個,更高於他們許多,也許就在此時,他們的世界觀顛覆了,正在的覺的黑社會的含義存在!
“啪啪~”,青年警察鼓了鼓掌,滿臉的笑意,說道:“好煽情啊,說了這麼多,還不趕緊跪!”
高遠沒有理會青年警察,靜靜的走到青年警察近前,雙膝就要跪下!
“我紅發黨的人,隻有站著死,沒有跪著生!”,就在高遠將要跪下之時,一聲清脆的聲音阻止了他,聽到這個聲音,高遠臉上露出了難以相信的神色,轉頭看向聲音的方向,看到此人,高遠原本無奈的神情變的有些喜悅,臉上也露出了笑容,整個人也隨之放鬆了下來,而聽到這個聲音,紅發黨眾小弟的頭也漸漸的抬了起來,向聲音的方向看去,看到來的此人,他們顯得有些激動,也有些喜悅!仿佛找到了可以依賴的臂膀,有點小弟原本流淚的眼睛忍不住更加的凶湧!
來的不止一人,但是說話的卻是唯首的一位,他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身穿休閑服,現在雖然是冬天,但在他的臉上也絲毫看不到寒冷,滿頭紅發,紅發長而飄逸,顯得極為帥氣!臉上也掛著極為迷人的笑容,大步向高遠這邊走來,對於這些拿槍的警察視而不見,仿佛他們不存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