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玉清璿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信晴。
“因為我有件事,需要找你問清楚。”信晴忽然變得嚴肅起來,示意玉清璿坐到她的對麵來。
玉清璿不明所以,但還是依言坐了過去:“怎麼了信晴姐?”
“我問你,今天的事,是你安排的嗎?”
玉清璿一愣:“怎麼可能?我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信晴姐,你怎麼了?你為什麼會這麼問。”
信晴放鬆下來,扯扯嘴角,擠出一個不自然的笑:“也不是我。其實我猜到不是你做的,但是我還是要問清楚,因為,這畢竟是可以為裕鴻平反的唯一機會。”
“為裕鴻平反?這和裕鴻又有什麼關係?”玉清璿覺得自己一頭霧水,被信晴越繞越深。
“你真的覺得,今天的事,隻是偶然嗎?”信晴反問道。
玉清璿頓時會意,她終於明白,信晴今天這樣吞吞吐吐的,究竟是要說什麼,盡管辦公室沒人,她卻還是本能的壓低了聲音:“你是說……”
信晴點了點頭,沒等玉清璿說出剩下的半句話。她的視線掃到玉清璿膝蓋上的傷口,站起身道:“我給你包紮一下吧。”
說著,信晴站起身,在一邊的櫃子裏拿出急救箱,又重新坐下來,用鑷子夾著酒精棉,輕點在玉清璿的傷口上:“其實,從我看到這個土怪的時候,我就有些懷疑了。這個家夥這麼大,不像是一隻小貓一個兔子,如果沒有人帶領,它怎麼可能就這麼輕易的走進來?還有,那個土怪最後是打破窗子逃出去的,而在我和禦音躲在桌子下麵的時候,我們聽到窗口那邊傳來聲音,好像是異怪在推窗子,它為什麼不直接打破窗子逃出去呢?我剛剛才反應過來,他應該是在發送信號,這麼明目張膽,如果沒有人保護他,他又怎麼可能做得到?”
“所以,你是說,零界真正的內奸,還存在在零界?隻要我們找出那個奸細,裕鴻的罪名就可以洗清了?”玉清璿順著信晴的思路說道。
“沒錯。”信晴點了點頭:“而且,這個範圍,不會太大。”
玉清璿愣了一下:“你是已經有答案了麼?”
“算是吧。”信晴舔了下嘴唇:“首先,剛剛禦音說,異怪拷貝走了零界的學員資料,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零界的學員係統,應該是需要賬號密碼登錄的吧?以禦音的性格,應該不會選擇讓係統記住密碼,那麼,異怪又是怎麼知道密碼的?還有冉適,很明顯她對這個異怪還有它的異能都了如指掌,甚至可以輕鬆的應對,而禦音和異怪交手的時候,卻差點受了傷,並且對這個異怪完全不了解,這兩個人裏,又是誰在說謊?”
“信晴姐,你是在懷疑禦音姐和冉適姐麼?”玉清璿有些難以置信,卻也沒有太過於驚訝,畢竟,在裕鴻走後,已經沒有什麼可以輕易擊敗玉清璿的了。
“是。”信晴卻毫不遮掩的承認了:“如果沒猜錯的話,這個內奸,應該就是禦音和冉適當中的一個。不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一切都是哈侖安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