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好,是玉子墨麼?”
“你好,我是。”
“你好你好,我叫白白,在網上看到你可以租來當男友是麼?”我有些緊張兮兮的打給今天上班時候記下的那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的電話號碼。
“是的,絕對真實可靠,如果可以的話先見一麵,見麵細談。”
聽著他不冷不熱的職業語氣,心裏開始犯嘀咕,會不會是個騙子,一時沒接他的話。
他可能猜測到我的猶豫,又補充著說:“請放心白白女士,我不是壞人,你可以說個地點,我過去找你。”
我稍微猶豫下還是答應了下來,於是我說了個離家不是很遠也不是多近的人多地方,心想如果是個壞人的話,在大庭廣眾之下他也不能把我怎麼樣,如果對我動手動腳不規矩我就開喊。
“好的白白女士,稍等我半個小時,半小時後見。”於是掛斷了電話,我稍微收拾下,懷著忐忑的心情出門了。
我們約在一個星巴克裏,我如坐針氈的坐在一個稍微偏點的位置上等著他的到來,不一會的功夫便看到他從櫥窗的那邊過來,我倆四目相對,他也認出了我,便徑直走了過來,我的媽呀,這麼帥的男人,一身西裝革履,頭發打著發膠,梳的的一絲不苟,大眼睛高鼻梁,眉峰似刀,唇薄如削。嫣然是一副當代鮮肉的模樣,丫的我又開始花癡了。這時他走了過來,伸出手來:“你好,是白白女士吧,我是玉子墨。”這時候我花癡的看著他,被他聲音帶回了現實,有些失態的迅速伸出了雙手握住了他的手,“你好你好,我是白白,叫我白白就行,請坐請坐。”
我倆坐定,一番客套後他掏出一份資料及合同,並根據內容給我介紹資料內容,我哪裏有聽進去,隻看到他純紅齒白的嘴上下張合著,心卻咚咚的跳個不停,臉紅到了耳朵後麵,心裏暗罵著自己:丫的沒見過男人啊,不行了不行了,太他媽帥了,老娘要把持不住發純了。
“白白,你看可以麼?”他的詢問打斷了我春心蕩漾,花癡意淫的窘態,趕緊附和著說:“可以可以。”
“那如果沒有異議的話,我們可以簽下合同。”
我也沒仔細看合同就簽下字,兩人就這樣協商好了,過年回家帶他回家,跟家應付一下父母。於是便散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