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到驚嚇,突然驚醒,渾身大汗淋漓,腦海一直出現那張麵孔,極度恐慌。“想起我了麼?”這時候突然耳邊想起這麼突兀的話語,我又被嚇一跳,這時候一雙冰冷的大手捂住我張的老大就要喊出聲的嘴。我瞪大了驚恐的雙眼斜眼看著手的主人。是他,就是夢裏那個冰冷慘白沒有表情的臉,也就是今晚剛見到租來的男友—玉子墨。“不要驚慌,我是你男人,已經拜堂成親過了,不要害怕。”隨即鬆開了捂住我嘴的手。這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大喊,但是任憑我長再大的嘴巴拚命的喊也隻是發出沙啞無助的聲音,我使出全身力氣,連滾帶爬瑟瑟發抖的蜷縮在床角,盡量使自己遠離眼前的這個男人,心咚咚的快要跳出了嗓子眼,由於過度恐慌,腦子缺氧,有些身體爆裂的感覺,心髒生疼,腦子一片空白,就連哭喊都忘記了。
大約過了半分鍾,才嗚嗚咽咽哭出來聲,然而眼前這個男人一聲不吭的鐵著個冰冷的臉就這樣看著我,“你到底是誰?”我聲音顫抖的帶著哭腔問了一句。“我是你男人”男人隻是淡淡的冷冰冰的回答了我這句。“你滾,我沒有男人”我歇斯底的喊著。“我真是的男人,不信你看你脖頸處有我的吻痕,你是我的。”說罷他站起來伸出雙手向我抓過來。我看他突然有動作,又驚慌失措的大聲尖叫卻喊不出聲,眼看那雙冰冷的雙手就要抓住我的時候,我已經驚恐到了極限,渾身抽搐,昏死了過去。
當我醒來發現我身著紅袍,依舊在那個墓穴中,身邊是那張冰冷慘白,沒有表情帥氣的臉,他用冰冷的手牽著我的手,另一隻手舉著酒杯,環顧四周坐滿了賓客,也都靜靜的舉著手中的酒杯,都是滿麵微笑,隨著身邊這個舉杯飲下手中的酒,其他人也舉杯一飲而盡,靜悄悄的畫麵更是詭異,此時我發現座下的賓客有些甚是麵熟,渾渾噩噩中突然想起他們不是我們村裏故去多年的村民麼,看到此時此景我懵了,我這是在哪,是在陰間麼?怎麼新娘會是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再看周圍都是紙紮的家具家電,這不是我們送親時送來的麼,秦老爺子他們呢,那群小夥伴們呢,此時我開始頭疼欲裂,神經緊張,想要掙脫他冰冷的手,拚命掙紮亂喊,卻沒有一點聲音,就像在一個真空裏一樣,我越來越緊張。這時,一聲滴滴滴滴的聲音突然響徹整個墓穴,我被這滴滴聲驚醒,原來是床頭鬧鈴響了,又是一場噩夢。
正當這時我突然想起昨晚的事,我環顧四周並沒什麼異象,我進入了恍惚,昨晚是真實的還是隻是一場噩夢。突然我害怕自己獨處在這個空間,趕緊起床洗漱,看著鏡子裏自己蒼白的臉,突然,發現自己的脖頸處有一塊紅色印記,想起昨晚玉子墨的話,說是我的男人並在我脖頸處留下了吻痕,我開始緊張起來,手搓著紅色的印記卻怎麼也擦不去,我的心裏開始發毛,趕緊穿戴好出門去了。
到了公司,我卻精神恍惚,無精打采,我突然想起了老家的秦老爺子,是不是要打電話讓家裏找找秦老爺子問問這是怎麼回事,是不是自己中邪了。於是我撥通了家裏的電話。
“喂,媽。”
“小丫頭片子,大早上的打電話幹嘛,想媽了?”
“媽,我好像做個噩夢,但又像是真事,要不找秦爺爺問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