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博基尼左拐右拐,大約行走了半個多小時,一路顛簸不斷,不知道到了什麼地方,我心裏害怕極了,不住的嗚咽著。這時候蘭博基尼在一陣顛簸後便停靠了下來,我的腦袋依舊套著黑袋子,夾在一邊的大漢把我往外拉,裏麵的大漢把我往外推,就著樣被架了出來,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讓我崩潰,身體也變得特別敏感,他們碰我的每一塊肌膚我都要痛苦的哀嚎著。
兩個大漢拉扯著把我拎到了一處空間,瞬間鬆手我便躺在了地上,摔得我身子發麻,我依舊嗚咽著。這時候傳來一個男人的聲音:“他媽的,他是老子的女人,動作給老子輕點。”隨後便傳出我身邊兩邊兩個大漢的聲音“是。”也沒有多餘的話,看來這是兩個大漢的指派者,隨後讓兩個大漢給我鬆綁,摘下了套在我頭上的黑袋子,這時候我邊忙著用解開的手撕開粘在我嘴上的膠帶,然後環顧四周,發現我身處一個小黑屋裏,光線不是很好,心裏不免又是一陣擔心。“你沒事吧?”有個溫柔的男人的聲音在我不遠處響起,我循聲看去,模糊一片,這時候啪的一聲一盞昏黃的電燈亮了起來,瞬間的光光亮刺的我眼睛睜不開,不自覺的用手遮住光的來源,等光線適用了光線,尋聲望了過去。這一眼下了我一跳,看著這張帥到惡心的臉,不禁一哆嗦,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我的頂頭上司—陳元興。
我頓時緊張壞了:“你想什麼?”我顫抖著聲音發問道。他立刻變得無比溫柔的說:“你別緊張,我隻是想直接問你一些事,在公司不大方便,所以用這樣方式請你過來。”我心想,這他媽是請麼,明明是綁架好麼,但是我不敢表露出我的憤怒來,我真的害怕把它惹怒了直接害死我,我隻能委屈的看著他,讓他問吧。陳子墨看了眼兩邊的大漢,說道:“沒你倆事了,你們先出去吧。”兩個大漢便朝著陳子墨點了點頭,一前一後的走了出去,隻留下我倆,我也感覺稍微輕鬆了一點。我開口道:“有什麼話你就問吧。”陳子墨便也沒有顧忌的問了起來:“白白,自從第一次見到你,我便感覺我們很早就認識了,你知道我是你的誰麼?”我被問的一頭霧水,搖了搖頭,陳子墨突然激動了起來,突然拉住我的手,我被他的舉動下了一跳。他熾熱的眼神望著我說道:“我是你的男人啊,你是我老婆啊,難道你都忘記了?”我聽到這話吃驚的望著他,什麼?我是你老婆?我擦,我是穿越了麼?等下,這話怎麼這麼耳熟,我是不是還在那聽過,哦,對了,是玉子墨,他在把我占有之前,也說過這樣的話,難道他們真的會有什麼聯係,怎麼都說著同樣的話。接著他說的話讓我更是吃驚,他說:“就在三年前,我們舉行了婚禮,婚後不久你便生了我們的孩子,難道你都不記得了?”我聽了後我頭都大了,張元興是不是有精神分裂症啊,我和他結婚了,而且還生了個孩子,我的天呢,我還是大姑娘竟然結婚生孩子我都不知道,是他瘋了的瘋言瘋語還是我有遺忘症,自己結婚生孩子都不知道,我直接懵逼了。隻能吃驚的瞪著他的眼睛。
就在這時,屋外突然出現了打鬥聲,隨著兩聲悶響,有人一腳踹開了這個小黑屋的門。外麵也應經是天色朦朧漸漸黑了下來,踹門進入的人站在門口,我和陳子墨被這一覺都嚇了一跳,都扭頭看向了門口的黑影。黑影此時加速來到我們跟前,朝著陳元興就是一腳,嘴裏罵著粗話“去你媽的”。陳元興被一腳踹出去老遠,吃痛的蜷縮在地上不住的呻吟,我聽到這罵聲,心裏頓時有了安全感,是秦延之來救我了,我再也承受不了最近發生的這些事了,委屈的哭出了聲,眼淚不住的奔湧下來。秦延之聽到我的哭聲,連忙過來扶我,看我有沒有受傷,秦延之把我扶起,看我沒有受傷,便放心了。然後朝著還在地上呻吟的陳元興走去,又是一頓暴打,邊打邊罵著髒話,最後把陳元興打的都要斷氣了才停住了手,放了句狠話說:“要是再他媽招惹白白,老子不是暴打你一頓了而是直接要你小命。”說完秦延之便扶著我顫顫巍巍的的走出了小黑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