籠子中的幼崽全被提溜了出來,雄性們無視他們的哭鬧,全扒幹淨扔桶裏。
一群莽漢開始大手大腳的拿著帕子給幼崽們搓澡。
有幾個幼崽實在掙紮的厲害,撲騰的水飛濺,直把搓澡的雄性衣服打濕。
那雄性不耐煩了,取下掛在牆上的小皮鞭,對著幼崽就是一鞭子招呼下去。
“呼啦——”
皮鞭劃破空氣,在幼崽胳膊處險險擦過,“啪”一聲抽打在水麵上,水花四濺。
“怕了嗎?再亂動就直接抽身上!不準哭!”
幼崽坐在恰好淹沒脖子了的水中,害怕的顫抖著小身子,癟著嘴一抽一抽的小聲啜泣,眼睛都哭腫了。
“操!又是個腫眼泡子,還得拉去上藥,真他媽煩!”
眼睛腫的太明顯會影響幼崽‘賣相’,進而拉低成交價。
清洗幹淨後,雄性粗魯的將幼崽裹住擦幹,拿出一套白色的背心短褲給換上,最後在幼崽脆弱的脖頸處鎖上一個拇指粗細的金屬項圈。
一切處理完畢,重新關進籠子。
不同的是,這次的籠子更加美觀,通體金色,底座鋪著繡金絲紋路的毛毯,將籠子中的幼崽襯的更加嬌貴。
顧錦安本也在小身子扭成麻花似的掙紮,此刻上衣已被刀疤臉扒下,眼看著要往褲子而去。
顧錦安心中焦急萬分,他知道自己這就是雞蛋撞石頭似的無用反抗,但他真的不想被別人看光啊!
就在此時,耳旁傳來雄性的暴嗬聲與鞭子的破空聲……
顧錦安倏然回神,‘我去,忘記還有那一麵牆的刑具了!還好沒到惹這刀疤臉生氣的地步,現在乖一點還來得及吧?’
‘啊!好憋屈啊!’
忍住心中不願,顧錦安提線木偶似的任由大疤臉擺弄,還好隻是單純的洗洗澡,並沒有太過分的舉動。
刀疤臉看著顧錦安光溜溜沒有一點幼崽特征的身體詫異,突然,心中升起個十分不可思議的猜測,但不太敢確定。
他想,那個寶貝不管誰得到都應該是關起來嬌養著,怎會有機會落到他們手上呢?
雖然還不確定,但手頭的動作已經不由得放柔起來。
等其他幼崽都被清洗完畢,顧錦安這邊才被擦洗到花裏胡哨的小臉。
眾雄心走過來,將還在清洗的顧錦安裏外圍了一圈。
他們驚訝平時動作麻利的老大這回怎麼這麼拖拉,但想想也不是不能理解,畢竟老大第一次給幼崽洗澡,可能業務還不太熟練,他們懂。
所以一時之間也沒有小弟去打擾他們專心致誌搓澡的老大,隻是圍成一圈細細看著。
顧錦安麵對這唬人的陣仗,心中直罵我草,‘這都什麼癖好,這麼明目張膽的偷看人家洗澡的嗎?我這很難為情啊!’
顧錦安想哭又哭不出來,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眼不見為淨,顧錦安幹脆閉上眼,因此也錯過了眾雄性那突變的神色。
“這幼崽怎麼越看越像被養在龍殿中的那位?”一位雄性忍不住驚呼出聲。
“誒,你這麼一說我也發現了,這小臉蛋越洗越像了!”
雄性們擠擠攘攘的湊近,越看越心中越震驚。
“老大,他身上有幼崽特征嗎?”
“老大,他指甲鋒利嗎?”
“老大……”
“你們沒猜錯,這就是那位小殿下,我們這次走大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