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冬季,雲隱國奇跡般的下了三天小雪,便是不再飄雪。
蘇惜嘉有點兒失望,她很喜歡雪,去年下一場雪,搞得她病不少時間,可今年,這場雪下得,倒是小的無法用語言來形容了。
雲都大街上,小孩兒們直叫喚不過癮。
雪下的太小了,他們壓根就堆不起雪人兒,這幫小破孩兒,那叫一個不樂意啊!指著天大叫不爽。
婚後第三天,咱蘇惜嘉大姐悲哀了。
不知道是不是那晚上,與公門淵動的太曆害的緣故,咱蘇惜嘉大姐的月事兒,居然是來了。
女人嘛!一月一回的事兒,哪個逃的掉?
蘇惜嘉那叫一個鬱悶噢!老實說,如果有選擇,蘇惜嘉真他媽不願做女人,煩都煩死了。
他媽的,這個世界又沒啥衛生巾,你讓咱蘇惜嘉大姐,情何以堪啊?
算了,勉強技幾塊好用的布頂著吧!蘇惜嘉那叫一個鬱悶。
一大早上,蘇惜嘉捂著痛經的肚子,從床上爬起來,坐到鏡邊,蘇惜嘉看著自己略顯蒼白的臉色,她是嚇了一跳。
不過還好,女人一到月事兒的時候,這些都屬正常現像,要是哪天不逢著這時候蒼白,那問題可就大了。
“沒事兒吧?怎麼看你不怎麼舒服?”
床上躺著的公門淵,有點兒擔心蘇惜嘉,撐起來,公門淵追問起蘇惜嘉,蘇惜嘉轉過頭,無耐的看著公門淵,愣道。
“一個月一次的事兒,正常,為什麼做女人啊!你們男人多好?”
“噢!我倒是忘了,你是女人啊!”
公門淵像是在感歎,又像是在半開玩笑似的說,鬼知道他心裏,到底是把蘇惜嘉看成是了什麼?
女強人?也許吧!公門淵還真忘了,蘇惜嘉是一個女人,是一個需要依靠的女人了,多半時候,公門淵甚至都在依靠蘇惜嘉。
那產生錯覺,也情有可原了。
“你不把我當女人了?是吧?”
蘇惜嘉嗔怪起來,自從身子破了之後,蘇惜嘉就相當有女人味兒了,說話帶點兒撒嬌,直讓公門淵想將之抱進懷中,好好疼愛一番。
“哪裏敢,哪裏敢,娘子錯怪為夫了。”
唱大戲似的一拱手,公門淵與蘇惜嘉玩笑一番,完了,逗的蘇惜嘉嗬嗬直笑,笑抽的蘇惜嘉腰又開始疼。
好吧!這女人還真不是好玩意,蘇惜嘉有選擇的話,她還真想投胎做男人。
至少不用這麼麻煩。
“咚咚!”
正在蘇惜嘉與公門淵,在房裏開著血玩笑的時候,房門被敲響了,兩人止住談笑,蘇惜嘉起身走到門邊,將門打開。
門一開,淩颯陰著一張臉站在門外,一個勁兒探頭往裏看。
蘇惜嘉甚覺好笑,把門讓開道。
“淩總管要進來嗎?有什麼事要秉報嗎?”
“噢!九王妃,是這樣的,皇宮裏進來宴帖,所以,我進來與王爺王妃看一下。”
接過淩颯遞過來的宴帖,蘇惜嘉看都不看,便是背回身後。
“淩總管沒什麼事了吧?沒事的話,去忙吧!”
“額!……遵命。”
遲疑一陣,淩颯隻得無耐的遵命,轉身離去,轉身那一刹那,蘇惜嘉明顯得感覺到一股寒氣射來。
好吧!蘇惜嘉不是笨蛋,這淩大總管真是看自己不爽。
“你說,我沒招誰惹誰,怎麼誰看到我,都看我不爽呢?你那總管,貌似是討厭我的很啊!每次看到我,就像是要把我吃了一般,讓人受不了。”
訕笑著走回去,蘇惜嘉一屁股坐到鏡前,便是與公門淵抱怨起來。
小兩口這小日子還沒過爽,蘇惜嘉便是開始抱怨了,歎天下夫妻皆苦命,大難臨頭各自飛啊!
“哪裏,是你想多了,快拆開看一下,宴帖上寫什麼。”
無所謂的笑笑,公門洲催促起蘇惜嘉,蘇惜嘉打開宴帖一看,蘇惜嘉笑了。
原來,明日便是十公主公門柔兒的生辰之日,老皇帝和李皇後決定,要在朝寧宮大擺宴席,與公門柔兒過生日。
自從公門飛燕去世以後,老皇帝和李皇後,便是更加鍾愛公門柔兒了。
公門柔兒一朝成了寶貝,她還有點兒不適應了,猶其是沒了公門飛燕和她絆嘴,這個調皮搗蛋的召曆公主。
某些時候,也是覺得心情鬱悶的緊啊!
這不,一鬱悶,公門柔兒便是不高興,全寫在臉上,老皇帝與李皇後正是想讓公門柔兒高興,這才想要辦一宴席,讓公門柔兒高興一番。
“你那搗蛋侄女兒,過生日的,叫我們去參叫宴會。”
“噢!對了,我差點兒給忘了,還沒準備禮物呢!準備什麼好呢?幫我想想。”